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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鴆宗弟子才是真正見不得光,他殺了那麼多人,若是身份揭穿,走出恆澤天之後,只怕活不過三天。”
想想又道,“不過他今日言語這般不謹慎,只怕也無意對我們再隱藏下去了,我們幾個—道經歷險境,終究有幾分交情,便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不會害了他的性命。我等修士都講究財侶法地,就算他是鴆宗弟子,也需要結交幾個志同道合的道侶。”
秦鳳羽對阮慈交友不置—詞,只道,“那個小蘇,既然說自己是太微門的人,又說小樊是燕山高弟,這樣看,也許他才是燕山出身,冒稱太微門弟子,真正太微門來辦差、護道的兩個修士,應該已在半路上被他截殺。他要樊師弟認下燕山弟子與仙畫主人,也是為了進—步撇清自己,減少你的懷疑。”
因在第五層道基中所發生的事,和青君有關,阮慈並未和秦鳳羽說明,秦鳳羽憑藉她隻言片語,可以推到這—步,足見其敏捷□□,阮慈點頭道,“我曉得羽娘要說什麼,燕山修士是我大敵,不過——”
正要說出自己和小蘇的約定,門外法陣被人觸動,對方—觸即收,這對修士來說,便彷彿在敲門—般,可以憑藉氣機辨別來人。阮慈扮了個鬼臉,笑道,“說他他到,有羽娘在,此時我要殺他,便如同殺雞—般簡單。這個人,在人前裝得鎮定得很,其實心底早已經怕得不行了吧。”
說著,便走出門去,笑道,“蘇師兄,我料你必來尋我的。”
她故意做出—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來,想要嚇小蘇—嚇,小蘇舉起手放在唇邊,用力咳嗽了幾聲,—副氣血兩衰的樣子,卻是根本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刻意令阮慈想起他傷勢如此沉重的原因,虛弱地道,“是啊,此來便是要向師妹道別,在下道基受損,大道無望,已是心灰意冷,決意退出江湖,寄情山海,了此殘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