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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盼來摸,才想起王盼盼縮在靈獸袋裡睡大覺,不願和七星小築一脈照面,不免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為自己爭辯道,“我說得哪兒不對了?從前你還那樣小,宋太子便對你情根深種的,如今長大了更加好看,惹來情思不也正常嗎?”
阮容懶得搭理她那些瘋話,美目瞪來一眼,卻是若有所思地道,“說起來,我們若能平安從寒水澤出來,你說可否繞路往中部走一遭,去忘憂寺看看謙哥?”
這是正經事,阮容也就不再追問這些閒篇,起身道,“是該的,我也早想著要去看看他,屈指算來,他若還沒築基,也不能再拖延了。”
她這一說,自然是指阮謙若沒有築基,兩姐妹便該出手相助。阮容卻對阮謙極有信心,搖頭道,“謙哥在南株洲就已將虧損彌補不少,他能在宋國自行開脈,天賦較你我更高,為人又是仔細縝密,只要運氣不是太差,此時定已築基。就不知這次寒水澤之行,忘憂寺會不會派他前來。”
寒水澤一行,便如同恆澤天、萬蝶谷一般,都是重重危險之中,蘊藏著大造化、大機緣,這樣的機會,要不是在上境長輩心裡掛了號,可是不會輕易賜給的,上清門也有許多清閒差使,譬如去那三素澤源頭的別院下宗鎮守,那源頭在大雪山中,人跡罕至,千百年都不會有什麼變化,去那裡值守,安全固然是安全,寶材或許也能收穫一些,但少了磨練,便不得機緣,又哪來的機會在千萬同儕之中脫穎而出?
阮慈笑道,“我們若是現在繞過去拜訪一番,說不定便派謙哥前去了,他的修為倒是剛好,寒水花最是敏感嬌弱,築基中期都拿捏不得,若他沒有別的機緣,築基之後修行個幾十年,現在大約也還在築基前期,正好和我們搭個伴。”
此次寒水澤之行,倒並非是恆澤天那樣肅殺,恆澤天中,最終贏家只有一個,寒水澤之行卻是為了採摘大澤之中特產的一種靈花,此花生於水面,最是嬌弱不過,風浪稍大便要凋零,因此寒水澤嚴禁金丹一轉以上修士進入。此時正逢數千年一次的花期,眾宗門也就紛紛派出弟子前往,這靈花中會生出數朵花王,傳聞花王已有靈智,更具備金丹初期實力,通常並非築基初期弟子能夠採下。而阮容這一次出來,門內令她儘量採摘,若能採回花王,更有重賞云云。
在阮容而言,此行只要阮慈平安即可,差使是否辦成,並不以為意,齊月嬰更是絲毫未打花王主意。但阮慈心中卻知此行並非如此簡單,聽王真人口風,她要相助阮容採下花王,如此似乎對掌門一脈才有裨益。她心中猜測這或許和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