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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到三分鐘，就拿著一份烤冷麵，三串炸豆腐。
“我高中那會，就想著大學後襬個夜市攤，感覺特有意思！”錢文傑一邊吃著炸豆腐，一邊說道。他雖是個學渣，但以前也暢想過大學生活，只是人生際遇一直是脫韁的野馬。
“我也想過，我當時是想手機貼膜……”王爍陽說起自己的高中時代。他們煉氣後期後可以半辟穀，但夜市上的東西太有特色了，他決定多吃點，回去再練一練《洗髓決》。
兩人就這麼邊逛邊吃，等走到一半時，錢文傑突然停住。
“怎麼了？”王爍陽好奇問。
“咱們也能擺擺夜市了。”錢文傑指了指牆角。
王爍陽順著錢文傑的目光望去，此時牆角擺了一張凳子一張桌子，一個男生坐在凳子上，另一個則幫他按著肩。旁邊放著二維碼和一個半米高的廣告版，廣告板上閃著熒光字：專業按摩，10元/5分鐘。
……
“臭豆腐，正宗的川省臭豆腐！”
錢文傑和王爍陽在夜市上逛著，同一時間，趙州在另一條夜市上溜達。他剛才跟兩人說有事，但他心知肚明，自己一點事也沒有。
他溜達了一會，坐在路邊的石墩上。他面前是夜市，身後是大學城，這裡熙熙攘攘的十分熱鬧。趙州拿出自己學校通卡。通卡上是自己名字，下面是‘京華大學’四個字。
趙州用手擦了一下‘京華’，恍然間，回想自己這幾年的生活……他是50年高中畢業，在社會上打拼了兩年，之後返校重讀高三。他一直相信學習改變命運，只是自己太笨，兩次高考沒有改變命運，就算去修仙大學，也是最差的學生。
“臭豆腐，正宗的川省臭豆腐！”剛才的臭豆腐攤又在吆喝。
趙州看了過去。有兩個男生在臭豆腐攤前買東西，兩人穿著格子襯衫牛仔褲，衣服普通，但氣質看的就不一樣。
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他穿的也是襯衫牛仔褲，可這衣服穿在身上總是彆扭……自己高考考不上，就連穿衣服也是東施效顰。
趙州把學生證放兜裡。學生證是真的，但自己是假的。要是沒有這次交換機會，他永遠來不了京華大學。人如果分三六九等的話。他想，自己不管家庭，智商，修煉天賦都是最差的了……
他在石墩上坐了三個小時，直到夜市清清冷冷的收攤，才回到宿舍。
他住603宿舍，錢文傑，王爍陽，季沉，王凱住602。
“咱們是一個集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