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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的審訊很疲累,每當這之後,他總有幾日食慾不振。
等吃好了之後,放下筷子,拿起酒盅,輕抿了一口。白溯的心情舒緩了下來,卻見到對面的青年皺眉看向自己。
“怎麼用的這樣少,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辰天看白溯沒有再用的意思,有些擔憂。上次他就注意到愛人沒怎麼動筷子,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現在看,倒像是常態。
這人吃的這麼少,怪不得瘦成這樣。辰天心疼伴侶,憋不住開口問他。
白溯聞言,抬眸看向青年,卻沒有立刻去回他的話。
這突如其來的關心,倒是有些讓他想不明白,可看那人眉眼中的關切又不似作假,像是出自他真心似的。
也不知這人是不是演技太好,還是……
手指緩緩捏緊酒杯,剛剛的自己,竟然在被這人關心的時候心裡生出竊喜和暖意。什麼時候起,他竟這般軟弱的想要從一個目的不明的人身上汲取溫暖了。
這種心緒被人牽動的感覺讓他覺得十分的不適,眸光乍然一冷,白溯的身形一動,猛地站起身來到辰天的面前。
看著手裡還拿著筷子,抬起頭有些迷茫的看向自己的青年,五指併攏,一把扼住了他的咽喉。
辰天猝不及防被人鎖住喉嚨扣到了椅背上,一隻手下意識的把住了白溯的手腕。想要問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卻被牢牢的卡住了脖頸一句話都說不出,難受的憋紅了臉。
感覺到對方力道發狠,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刺激到了人,焦急的不行。
白溯這些年刀山火海練就出來的功夫,手上不是沒有沾染過人命,或者應該說,死在他手上的人太多了。
明明是見慣了血腥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面前的人被自己威逼那副痛苦的模樣,他竟然心中一悸,驀然放開手,直接將人甩到了桌子上。
桌子並沒有完全被掀翻,只是發出了巨大的聲響,落下了幾個盤子。
守在外面的下人聽到聲音身形一抖,料想定是屋子裡的主子發了怒,頓時心驚膽寒,只希望自己不要被遷怒才好。
辰天摸著自己被掐出了血印的喉嚨,用力地咳著。毫無形象地趴在地上,心裡密密麻麻的疼。
疼的不是因為白溯傷害自己,而是因為覺得愛人定然是吃了很多苦,才讓他這麼喜怒無常,冰冷多疑。這樣的白溯,更讓他想要去疼愛他,去溫暖他。
垂下頭掩飾住眼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