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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覺得我不該氣走朵巧兒,我可以立馬去向她道歉。”
愛純:“誒,這麼久一句不吭,你倒是說句話啊?真的生氣了?”
愛純:“不要這樣嘛,我們還得查案,你這樣我怎麼有心思做其他事。”
白蘭地終於看了過來,雖然眼神依然冷如寒潭,但還能看她一眼就說明有轉機。愛純趁熱打鐵,扯了扯他的袖子說:“這件事辦完,我就去向朵巧兒解釋清楚,絕不讓她有一丁點誤會。嘿嘿。”
白蘭地又將冰冷的目光移開,愛純無語地拍拍他,“誒,有什麼話就說,我猜不透你在想什麼,你這樣會讓我很煩!”
“煩了麼?”
他終於開口說話了,愛純彎起小鹿眼討好地看過去,“不煩不煩。”
“呂愛純,你不要再纏著我!”一字一頓冷冷道完,人便咻地一下不見了,就跟當初第一次遇見、他離開時一樣。
愛純瞠目地站在原地,她根本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難道真是自己玩過火了?呸!才沒有玩呢!其實剛才她心裡明明也有些不舒服的,所以才做的過分了些,她憋屈地咬著嘴皮,把突然湧上來的熱潮壓制下去,然後緩緩撥出一口氣,冷靜地向前走。
等等,毓裳呢?呀!只顧著追上白蘭地,把毓裳給忘了!
邊走邊找人,漸漸走到十分僻靜的地方,愛純環顧四周,荒蕪冷清,陰風陣陣。而這時,瞧見阿福在眼前路過,她想了想,悄悄跟上去,只見他來到靠近後山的荒地裡,那裡蹲著一個頭發花白看上去比較蒼老的男人,許多紙錢被風吹起,在空中飄蕩著落下。
阿福:“你怎麼又燒紙錢呢?要是被主管發現,又得罵你了。”
啞叔一面不停哭泣著搖頭一面往火盆裡加紙錢,愛純覺得這個啞叔有些奇怪,便決定走過去瞧瞧。
阿福一見愛純,小嚇一跳,隨即不悅道:“你怎麼跟著我啊?”
“我正巧路過而已。”愛純在啞叔面前蹲下,揮著手向他示意。
啞叔茫然地抬起頭,呃呃唔唔地叫,愛純這才看清啞叔的長相,只見他半邊臉上佈滿了醜陋的疤痕,就像被什麼灼燒過似的,這樣的疤痕還一路向下,脖子下面一圈都是,好生恐怖。
愛純微微蹙眉,眼裡閃過同情的光,而後又看向阿福問道:“啞叔在說什麼?”
阿福扶起啞叔,說:“他讓你不要揭穿他,朵家忌諱,禁止有人在這燒紙錢,所以你可別到處亂說啊。”
愛純連連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