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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回到平城後,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尤念見面,把戒指給她戴上。
他有信心,他買的尺碼一定是合適的。因為那是他牽過無數次的一雙手,熟悉到只看戒指就能挑出適合她的尺寸。
那天,兩人約在他家長安巷的巷口。
可誰知,他等來的卻是分手的訊息。
烈日炎夏,陸清澤卻是全身發寒,如至冰窟。
他下意識地就找自己的原因。
“是不是我最近專案太忙了一直沒有陪你?”他急急忙忙地說,聲音都在發顫,“我現在忙完了,我……”
可尤念冷淡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陸清澤的褲子口袋裡還裝著戒指,他的手伸進去,顫抖著抓住那紅色盒子,冷汗沁溼了一個手心。
他想問,是不是因為他沒來得及趕回來給她過生日?是不是怪他平時都在實驗室沒空陪她玩?是不是因為他太窮了,連個像樣的禮物都沒有?
他想說,我買了生日禮物的,只是遲了一點。我這個暑假剩下的時間都不打工了,全部都用來陪你好不好?
他想說……
他想說的很多,可是他的唇顫了又顫,最終只說了個“好”。
她想分手,他能怎麼辦呢?
他已經習慣了寵著她,寵到連分手的理由也遷就。
尤念轉身以後,他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馬路對面。
那裡有繁華的商圈和高檔的住宅。
那才是屬於尤唸的。
而他這裡,只有低矮破舊的樓房和雜亂狹窄的巷子。
陸清澤捏緊了手心的紅色小盒。
他攢了好久的錢買的戒指,也許只是尤唸的幾頓飯錢。
他有什麼資格挽留她呢?
陸清澤扯了扯嘴角,轉過身。
剛走了幾步,他低頭劇烈地嘔吐起來,胃裡翻江倒海。
他弓著身子,雙腿發虛,青筋暴起的手撐在旁邊的梧桐樹上,對著地面吐了好久。
膽汁也被吐出來,嘴巴里又酸又苦。
直到吐無可吐,他還在乾嘔。
良久,他粗喘著氣,抹掉嘴角的血絲,邁著虛浮的腳步回了家。
……
高川在休息室,氣憤不已:“你到底聽我說了沒有啊?”
陸清澤的走神被打斷了,抬眼處一片煙霧繚繞。
高川在陸清澤的面前煩躁地走來走去,“現在淮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