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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光瞥他一眼,想說,你自己戴吧。
但視線被另一件事務吸引過去——
書包裡掉出一小張紙嗎?
本來虞淺以為是個廢紙團、草稿紙什麼的,偏頭仔細看時,居然是印著淡粉色草莓圖案的信封。
她的眉毛輕輕揚了一下,程驍南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故作苦惱地玩笑說:“嘖,我這該死的魅力。”
程驍南拆開鼓鼓囊囊的信封,摸出一條桃子味的糖,撕開一塊遞給虞淺:“給。”
虞淺沒客氣,接過來含在嘴裡。
然後看見程驍南把那封情書草草看一遍,單手翻到背面,另一隻手在書包裡摸了挺半天,才摸出一隻筆。
摸到筆的一瞬間,他自己似乎都有些詫異,眉毛高挑一瞬。
那天程驍南在車上認真給情書寫了回信——
感謝喜歡,不過抱歉,已有喜歡的人。
其實虞淺很意外。
怎麼說呢,程驍南這人,看起來不正經時候居多。
連認識他都是因為他逃課從校園裡翻.牆出來,撞見了正好在校園後牆外停車的她。
她以為他會拎著那封情書炫耀,或者裝作不屑一顧嘲諷幾句。
但他都沒有。
他只是把那個女孩的心事鋪在書包上,真誠地道了個謝,又真誠地拒絕。
幾筆字倒是還行,大開大合的,但也不顯潦草。
他寫完,忽然轉頭,湊近到虞淺面前。
虞淺下意識向後仰開,含著糖用眼神詢問:幹什麼?
程驍南挺認真地盯著她看,像是在觀察她的表情。
看完,他加了一句:另,糖不錯,謝了。
然後往信封裡塞了糖錢。
信封重新被封好,虞淺跟著前排車子往前挪動了不到一米的距離,停下來扭頭,程驍南正揚著信封問她:“不好奇我喜歡的是誰?”
“關我什麼事?”
“那算了,等你好奇我再告訴你。”
虞淺皺眉,懶得理他。
那天在週末人山人海的遊樂園,程驍南拉著她把那些刺激的幾乎玩了個遍。
過山車上下來,虞淺籠著碎髮問:“鬼屋去不去?”
程驍南難得遲疑,最後偏過頭轉移話題:“冰淇淋吃不吃?”
他們在水上專案裡被船體俯衝時撞起的水浪拍了個透心涼,在遊樂園裡的服裝店買了兩件短袖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