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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驍南頭疼地捏著眉心說,“沒說過幾次話,她看上去好像不記得我了。”
老程也不咳嗽了,笑得十分愉悅,在電話裡極盡挖苦,數落自己親兒子:
人家姑娘上個月就回來了,都一個月了,話都沒說過幾次你也太廢了。
什麼就不記得你了,我的基因又不差,給你生得人模狗樣的,你也不是沒長五官,還能不記得你?
程驍南倒也沒惱,只淡淡打斷他親爸的挖苦:“老程,黃夢你還記不記得?”
“記得啊,不是我以前的一個前女友麼?性格挺溫柔的,會唱京劇,分了有8、9年了吧?突然提她幹什麼?”
“唐昉呢?”
“警察局工作的那個啊?都說了我和她沒談過,就吃過幾次飯。她性格太強硬了,可能是總審犯人,有點職業病,吃飯我坐在她對面總能感覺到她打量我,這種感覺就不行......”
“趙依依。”
“人家出國好幾年了,好像嫁到馬來西亞去了,現在過得挺好。”
“曲莉雯?”
“還好意思提,不是當年你鬧著說要是我和她再相處,就和我斷絕父子關係麼?結果都7、8年了,也沒見你追到人家的女兒,可惜了,曲女士對手錶很懂行呢,和我聊得還可以來著。”
程驍南忽然揚起唇角:“都分手那麼多年前的女朋友們了,一個個的,你還能記得?”
“相處過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忘?你爹我還沒到老年痴呆的年紀!”
程驍南垂頭笑了兩聲:“知道了,我掛了。”
也是,相處過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忘?
虞淺真就能完全不記得他?
程驍南不相信。
程驍南兩隻手插在休閒褲口袋裡,在人群裡慢慢往後臺踱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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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沒所謂。
程驍南現在只想去找虞淺,不管她當年為什麼離開,他只想問問她,真能不記得他?
進到後臺時,虞淺已經擦乾了身上的水,披著一件真絲長袍,正往臨時化妝區那邊走。
她手裡拿著毛巾,擦拭著髮絲裡積掛的水跡,真絲長袍稍有些滑落,露出半個肩。
程驍南在她身後站定兩秒,忽然抬腳,狀似不經一般,踩了一下長袍拖地的邊緣。
虞淺披著真絲長袍走得搖曳生姿,忽然長袍被身後的人踩落。
她回眸,看見程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