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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往自己身邊拉攏,問:“怎麼今天這麼精神?不困?”
虞淺還是一個字,嗯。
程驍南想了一會兒,忽然問:“下午你遇見的那個女人,有什麼問題?”
這次虞淺沒出聲。
於是程驍南知道,問題就出在那個女人身上。
他想了想,忽然有些怪自己不夠心細。
虞淺哪有那麼多關係要好的舊熟人,過去學校裡只有一堆霸凌過她的混蛋們,現在小混蛋都長大了,變成了大混蛋。
一個疑似大混蛋的人又不知道和虞淺說了什麼,讓她連睡意都沒有了。
早些天去醫院,林醫生和程驍南說過,虞淺應該是精神壓力太大了,現在鬆懈下來,覺得疲憊想睡覺也是正常的,算是休息,只要沒出現過度嗜睡的症狀,都不用擔心。
後來他也找彼得證實過,彼得說虞淺在國外時睡眠確實不怎麼行,動不動就失眠,有時候彼得睡一覺起來,虞淺還坐在客廳,靜靜看著夜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程驍南當時還想呢,也挺好。
在國外、在彼得身邊,或者回國了遇見韓初,她怎麼都不犯困。一到他這兒就犯困了,說明自己是虞淺信任的人。
這才幾天,見個女人,得,又失眠了。
程驍南坐起來,滿肚子火氣沒處撒,居然展露出一點上學時不良少年的影子:“那女的是不是以前欺負過你,她今天又說你什麼了?你跟我說說,看我不把她頭打爆!”
臥室裡只有月光,程驍南一半臉都隱在黑暗裡,月色把他面板襯得更加冷白,滿臉戾氣的樣子,看著還真有點難以接近似的。
虞淺看了一會兒,很輕很輕地笑了:“不是,是我沒轉學之前的同桌。”
“......哦,她啊。”
那個女生倒不是後來欺負虞淺的人,但關鍵時刻,她也沒幫虞淺澄清。
那女生自己是受害人,但她拖虞淺下水就是她的不對。
所以程驍南對這人,一樣沒什麼好印象,語氣都跟著衝了:“她和你說什麼了?”
遇見以前的同桌,虞淺也有些意外,對方先打了招呼,虞淺也就點點頭。
後來那女人期期艾艾走過來,說自己這些年都很愧疚,尤其是聽說了虞淺轉學後發生的事情。
因為那些情況,她休學了一年,是高考之後才聽說的。
後來也聽說虞淺出國,也關注過虞淺的動態,每每聽說虞淺有什麼不好,她就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