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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命了!”
“薛公光照青史,是忠臣!”碎紙片漫天飛舞,一個學生踩著桌椅,站到高處,指著周圍,“你們憑張無稽之談來迫害忠臣,江山社稷就是敗在你們鼠輩手中……”他話沒說完,就被飛來的墨硯砸到了頭。
“薛修易勾結內宦盜賣內倉確有其事,”激奮的學生已經分不清身邊誰是誰的陣營,“薛修卓也是碩鼠!”
桌子“砰”地翻倒,沒踩穩的學生跌在地上,來不及爬起身,就被擁擠在一起的學生們踩住了。
“不要傷人,”幾個學究在側拉人,“萬萬不要傷人!”
“這是怎麼了……”山長拍腿,老淚縱橫,“快罷手!”
* * *
琴音“錚”聲餘繞不絕,姚溫玉彈得很慢,腕間的紅線晃在袖口,他把手指撥到泛紅。
喬天涯摁住了弦,道:“漏了。”
說罷不待姚溫玉問,就在姚溫玉的手邊撥了幾下弦。可是姚溫玉仍然記不住,喬天涯便帶著他的手撥絃。
姚溫玉抬眸看著他,問:“你以前這樣教過別人嗎?”
喬天涯掌心很燙,他笑起來還是落拓不羈,看姚溫玉一眼,答道:“教過,很多。”
“那就沒有一個人告訴你,”姚溫玉說,“你握得太緊了。”
“也許有人說過,”喬天涯說,“但我都不記得了。”
“你忘得很快,”姚溫玉手背逐漸也熱了起來,“這是好習慣。”
喬天涯回看姚溫玉,在這短暫的對視裡,忽然探過身,隔著小案,吻到姚溫玉的唇。庭院裡的葉簌簌地掉下來,落在喬天涯的背部,他抬手固定住姚溫玉的下巴。
藥味是苦的,姚溫玉也是苦的。
這份苦躥在唇舌間,化到胸腔裡,變作了錐痛。喬天涯覺得痛,也覺得姚溫玉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