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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裡熙熙攘攘的坐滿了人,左一群右一夥的圍坐在各自的桌子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不時傳來某些人喝得盡興的歡呼聲,甚至還能聽到有些人熟睡的呼嚕聲,我還看見幾個熟悉的面孔,這些醉鬼每天都準時準點來這裡蹲點,每天早上9點酒館開門,第一批客人一定是他們,這些人大多都是流浪漢,沒有固定的工作,泡在酒館裡一待就是一整天,不過好在他們只喝酒,從不鬧事,老闆也就隨他們去了。
克拉拉還在的時候很反感我來這種場所,要是她知道我帶著艾麗斯來這種地方估計要生氣吧。其實我也不想帶艾麗斯來,但我要是自己來,艾麗斯一個人看家怎麼行,按這小傢伙的脾氣,要是我出去吃好吃的不帶她讓她知道,還不得把我的床給拆了。我現在算是怕了這小祖宗了,以前他沒出生的時候我害怕克拉拉,現在艾麗斯降生了我又害怕她,家庭“弟”位要多低有多低。
“哎哎哎,亞瑟!這邊這邊!”標誌性的聲音從我腦後傳來,我不用回頭都知道是懷特那傢伙。
“真是大稀客啊你,咱們有多長時間不見了?5年了吧?你怎麼混成這樣了?剛進來那會我都沒認出來是你。哎對了,你現在都忙什麼呢?我去你家好幾次了,每次你都鎖著門沒在家。”懷特臉上已經紅透了,看起來喝了不少。
我撓了撓頭,說道:“我一直在家啊,這幾年都沒幹什麼,你是什麼時候去找我的?我怎麼不知道?”
“那可能就是你沒聽見吧,哎,那克拉拉呢?有一陣子沒見到她了,她幹什麼呢?”懷特舉著酒瓶喝了一口,眼神有些迷離。
我沉默了一會,笑了笑說道:“我家的小金絲雀也是你配見的?你長得太醜了我都怕你嚇到她。”
“滾滾滾,你倆都老夫老妻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膩膩歪歪的,有老婆了不起啊?”懷特笑罵道,也不再繼續追問。
我看他這桌坐滿了人,就說道:“你們先喝,我先等個人。”懷特嚷嚷道:“別介別介,擠一擠唄,加個凳子的事兒。”我看著懷特這幅樣子,真擔心艾麗斯坐在這桌跟懷特學壞了,就搖了搖頭微笑道:“真的不了,我有約了,你們盡興昂。”說完我就拉著艾麗斯來到前臺。
“爸爸,你看,是吉布斯叔叔。”艾麗斯伸著小手指著一個不顯眼的牆角,那裡坐著一位身穿綠色風衣的“少女”,除了吉布斯以外還能是誰,還真羨慕這小子啊,樣貌一點沒變老,只是填上了更多的成熟和穩重。他獨自一人坐在靠窗的角落守著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