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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就有她回家的公交站,她走了五分鐘過去等車。孟聽看了眼手錶,冬天的風吹起來跟刀子似的。
清掃阿姨掃走站臺的垃圾累得直不起腰,見孟聽彎腰幫她撿掃把。
抬頭笑了笑:“謝謝小姑娘了。”
那姑娘輕聲道:“不客氣。”
阿姨這才看到這小姑娘長得多俊,一笑讓人心都軟了。她提醒道:“這邊站臺公交不好等。”
阿姨見她穿得不多,心中憐惜,“要是實在不行,讓家人來接你吧。”
孟聽道了謝,阿姨拎著口袋離開。
風吹起來確實很冷。
特別是今天天氣還不好,這會兒早上九點,早晨的那股涼意還未散去,吸一口氣都刺得肺疼。
江忍過來的時候見她站在風中,漫天小香樟葉在風中落下。
她單單只是一個安靜的側顏就很美。
孟聽轉頭,看見他有些惱:“你不是都走了嗎?”
他笑得有點兒壞:“捨不得你啊。”
“江忍,你說話不要這麼……”她耳尖微紅,那兩個罵人的字最終還是說出來,“下流。”
她語氣輕軟軟的,說他下流都泛著甜。
他笑了:“說我下流?”
那年他穿一件黑色大氣的羽絨服,因為染回了黑髮,整個人銳利到野味十足。眉峰像是磨成的劍,輕易能讓人退縮。
他靠近她,把拉鍊拉開。
她羞得滿臉通紅,眼眸中都帶上了羞澀的水光:“你在幹什麼?”
他嘖了聲:“教你什麼叫下流啊。”
孟聽剛要推開他離他遠一點,一件帶著體溫的羽絨服就披在了她身上。
她錯愕地抬眼,半晌懂了自己誤會了他,臉頰紅透了。
孟聽說:“你穿上吧,我不冷。”
江忍哼笑一聲:“我們下流的人不怕冷。”
她咬唇,憋了半天,最後笑了。
她第一次對他笑,哪怕只是因為好笑。她笑起來漂亮得讓人意亂,甜得心尖兒都在顫。
孟聽也覺得很抱歉,她眨眨眼,努力咬住唇將笑聲抑制住:“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
但是江忍在她眼裡本來就是個下流胚啊。
快十二月的冬,他裡面穿了單薄的襯衫,領口解開兩顆釦子。有種落拓不羈的感覺。
這樣的天氣怎麼可能不冷,她剛要把衣服還給他,他脾氣躁得很:“讓你穿你就穿,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