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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了三天時間苦口婆心的給沈拓講道理,沈拓依舊不買賬。
傷號自然是打不得罵不得,金貴得堪比國寶,但段以疆向來有招,他絲毫沒慣著沈拓,三天之後他把沈拓鎖在了床上過了三個月,一日三餐由他親自下廚親自餵飯,就連定時復健的時候,他也沒給沈拓解開脖子上的鏈子。
曖昧到極致的言語讓沈拓耳根發紅,他梗著脖子社生生忍下一個寒噤,勉強嚥下了嘴裡的炒粉,卻沒忍住反射性的乾咳。
那段時間他簡直被段以疆養出了病,夜以繼日的耳鬢廝磨,撩得他渾身都不對,以至於鏈子解開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會下意識的緊跟在段以疆身後,甚至會條件反射的跟著段以疆的手做出動作。
“.…..我自己吃。”
沈拓深吸了一口氣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他重新拿起筷子目光森然的掃了周圍一圈,凌厲冰冷的視線裡帶著十足的殺氣,方才興高采烈的看客們隨即老老實實的正襟危坐低頭吃飯。
不捨得兇段以疆,只能兇兇外人撒氣,沈拓嚇唬完別人才勉強痛快了一點,他冷哼出聲低頭吃飯,順帶著搶光了沈拓段以疆盤子裡的肉絲。
一份炒粉超出了沈拓如今的食量,他只吃了大半就覺得撐得,放到他十幾歲那會,這點東西根本不夠吃,每次吃完一盤,段霄還會再帶著他去隔壁巷子裡買兩根滷鴨腿。
見段以疆也吃得差不多,他便擦了擦嘴起身往外走,他以前就沒養成過付賬的習慣,一直是什麼時候想起來什麼時候讓人來幫他結錢,虧得有段以疆捏上他的後頸給他提了個醒,他才想起來自己忘了給錢。
“哦對……孫叔,孫叔!錢給你放這了。”
金盆洗手就要有個金盆洗手的樣子,沈拓想起這茬就立刻從褲兜裡掏了張五十的票子壓在水杯底下,連飯錢帶小費一分不少,十足的遵紀守法好市民。
“好嘞——你們慢走,下次再來。”
店裡沒再有客人點單,孫叔得閒熄了火親自過來收錢,他面上有很深的溝壑皺紋,笑起來的時候滿臉都是褶子。
“下次來提前說,給你倆包蝦肉餛飩。”
段霄於這片老街的大多數人都有恩,孫叔與他幾十年的交情,早就把這倆小孩當成了自己孩子,如今老兄弟不在了,他自是要多照顧一點。
“一定。那我們先走了,您忙。”
段以疆的言行略顯疏遠,他客客氣氣的跟孫叔道謝告別,言辭雖然禮貌但終究是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