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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這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只隔了一道簾子,外面人聲鼎沸。
逢寧眼睛往下看了看,氣定神閒地問:“你還要拉我的手拉到什麼時候?”
亮堂堂的光線之下,江問右手垂在身側,在其他人都看不到的角度,把她的手腕拉住。聽到她的話,他也不動。
等了一會,見江問還是沒動靜,逢寧好笑:“你怎麼一喝多就喜歡裝瘋賣傻啊?要不要我幫你醒醒酒。”
江問嘴唇動了動,出聲了:“醒酒?你上次還扇了我巴掌。”
“還記得?”
他幽幽重複:“你扇了我巴掌。”
她哄著:“嗯,我扇了你巴掌。”
他繼續補充:“手勁很大。”
逢寧差點笑出聲,“手勁不大你怎麼清醒呢?”
“我也要打回來。”
逢寧停了一下,江問這百分之八十醉了,不然不可能說出這種話。她點點頭應付道,“報復心還挺重,那你打回來。”她往旁邊歪了歪,把臉故意湊上去,“你有本事就打唄。”
江問真的有本事。他終於鬆開鉗制著她的手,微微舉起來,作勢要扇她的巴掌。
逢寧一點不怵。他的手快落到她臉的時候,速度陡然放緩。她剛想嘲笑江問,他突然換了動作,單手捏住她的臉頰,用力往中間擠。
他們對視了幾十秒,逢寧眯著眼睛,不躲也不閃,看著他,任他發瘋。
因為這個動作,兩人的距離被拉的很近。
有人裝作醉酒,有人裝作清醒。
好像所有因酒精而起的曖昧都是能夠原諒的,都是沒關係的。
江問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她。湊近途中,分神向下看了看,她的嘴唇嘟起,被辣椒染紅。他倏地停住,眼睫毛抖了抖。
終於像做了什麼決定似的,剛剛前傾了一下,忽然,一雙手矇住了他的眼睛。
江問動作一下就停了。
逢寧甩甩頭,輕易地從他的鉗制中掙脫出來,退開了一點。
江問本來就沒勁,手軟軟地垂下,歪斜地靠在座背上。
他乖乖的,讓她把自己眼前變成一片黑暗。
“你喝多了。”她聲音很冷靜。
“嗯。”
前兩天他們才不歡而散過,誰都沒失憶。逢寧下過的決定從不反悔,所以,她不管他到底喝醉沒有,單刀直入:“我給了你兩個選擇,你現在對我毛手毛腳的,是想好了嗎?”
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