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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折風身形一晃。
困困無聲地飛起來,抱著安無雪的手臂,輕輕蹭著他的手腕。
他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小東西的頭,示意它沒什麼事,這才對謝折風說:“發生過的事情,再怎麼三令五申不會再來一次,也是沒有用的。”
我死過一回,仙尊這些時日便日日怕我離去≈dash;≈dash;這何嘗不是一樣的?我因你而死一次,你說你不會殺我,不會疑我,我就能放寬心嗎?我說我不會離去,你就能無所謂了嗎??_[”
謝折風寂靜無聲。
安無雪這回倒是耐心十足地等了片刻。
可謝折風眸光凝沉,面無血色,彷彿隨時要跌入身後無邊無盡的虛無當中。
他在疼,卻喊不出疼。
他徹底說不出話來。
安無雪一下一下地順著困困的毛髮,摸著懷中小東西的頭,神色平靜,嗓音更是裹了一層溫和:“師弟,你還記得師尊嗎?”
謝折風面露茫然,卻還是立刻答道:“自然。”
“我也記得。仙禍快終了的那些年,舉世無仙,我每次聽人提起長生仙,總會想到師尊,想到很多過往,回憶師尊教我練劍傳我道法,懷念師尊於我的慈善與期望。
“但其實師尊同你一樣,修的是至疏至淡無情道。他是眾仙尚在之時都能力壓兩界高手的南鶴仙尊,為人冷心冷情,處事只有蒼生。他對我的期望、對你的教導,只因為我們是他的弟子,因為我們將來需接管蒼生重任。
“我若是細細回想,其實年少時他教我們練劍,雖有慈愛之時,但更多的其實是日復一日的嚴苛。我自小無父無母,初涉世事,自然將師尊當做父母,可師尊從未回應過我的敬仰依賴之情,反而會斥責我太過優柔。
“但哪怕是現在,我還是懷念師尊為數不多的耐心與溫和——因為他死了。”
“師兄——”
“師弟。”他回應了謝折風這一聲。
他反而笑了。
“生死會讓人失了尋常之心,這一點我體會了太多。”
他上輩子,總是在被動地同死人較勁,最終輸的都是他。
“師尊死了,我便只會懷念他帶給我們的美好。我死了,你就一定能分得清愛恨與虧欠嗎?”
謝折風嗓音發澀:“我分得清!”
“這是你現在自以為的答案,但這對我不重要,因為我怕了。”
或許謝折風現在當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