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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能這麼想人家小姑娘，都是正兒八經憑本事掙錢。再說我看她面相，是有股子傲氣的。”
崔媽從善如流，不再多提。
……
黎裡從VVIP包廂出來，深呼吸了五次，但胸口的滯悶揮之不去。
她去後勤間找吳曉，還沒開口，比她矮一截的吳曉看她胸前，一愣：“有人欺負你了？”
黎裡低頭一看，登時臉上跟針刺似的，一手扣好了，說：“不好意思，這零工我不想幹了。”
“被摸了？走，報警。”
“沒有。”
“那為什麼？”
黎裡要說什麼，卻只咬了下唇。
吳曉看她臉上掛不住，想她畢竟年紀小，還在上學，來這兒消費的又不少她同齡人，鋼鐵的心也沒那麼輕易能經受。
“行吧。”
黎裡低了聲：“那這一小時的……”
“放心。我跟前臺打招呼，過會兒客人結賬了，就轉給你。”
“謝謝。先走了。”
黎裡轉身時，臉皮僵麻，已不是自己的。
……
睡眠區光線昏暗，一個個睡洞整整齊齊，像排列的小蜂巢。
不知附近哪個睡洞的人鼾聲如雷，燕羽醒來了，摸到手機看一眼。睡了快一個小時。
媽媽給他發了訊息，問在哪兒，吃飯沒有。
燕羽回了句在睡覺。
鼾聲大起大落，聲勢浩大。他手邊要是有把古琴，能把那鼾聲彈出來，合上一合。
燕羽想走了。
他鑽出睡洞，原路返回。穿過閱讀區時，發現前邊是SPA療養區。他忽想起黎裡，未免萬一碰上，打算找其他通道。
剛要轉身，卻看到從電影區出來的高曉飛，一頭黃毛換成了紫毛，正看著某個方向，笑容玩味，掏著衣兜裡的手機。
黎裡低著頭，從SPA區匆忙走出來。
她還穿著工作制服，一手拉扯著腦後的髮髻，長髮瞬間散落。她顧不上整理，忙去拆解襯衣上的胸牌，根本沒注意這邊一個紫頭髮男生正拿手機對準她。
高曉飛把鏡頭放大，還沒來得及摁下錄影鍵。有人擋住了鏡頭。
是燕羽。
“讓開。”
高曉飛急著拍人，鏡頭一轉，繞過他對準快步向樓梯的黎裡。燕羽一跨步，再次擋住他鏡頭。
“你他媽找事兒呢！”
高曉飛將燕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