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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了這樣的規則。
但仍舊很老實地回答:“我們需要怎麼做?”
太宰拿過病人用來敲暈自己的棍子,戳了戳受傷男人的傷口。
“嘶——”男人倒吸一口涼氣,頭冒冷汗,但是敢怒不敢言。
太宰就像是在玩什麼玩具一樣,來回到處戳戳:“真稀奇,是槍傷啊。”
擂缽街這附近的人,只是一些沒有錢又沒有住處的流浪小混混,即便三五成群地聚整合小團體,在他看來也仍舊是沒什麼殺傷力的垃圾。
槍支在橫濱大多被Port Mafia、GSS和高瀨會三大組織裡,就擂缽街這些混混,是不可能弄到的。
所以來的人受的是槍傷,是怎麼導致的呢?
“你們是高瀨會的人還是GSS的人呢?”
那兩人同時身體一僵,還是受傷的男人先開口:“我們是高瀨會的人,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嗯哼,沒什麼問題,不過神宮診所不接診高瀨會的病人。”
沒受傷的男人急了:“這種事情之前從來沒聽說過!”
“因為是我剛剛決定的~”太宰轉身,“好啦,你們快點出去吧,不要把血流到診所裡面了,會給織田作添麻煩的。”
沒聽見離開的腳步聲,太宰停住,他轉頭看向門口的人,語氣變得冰冷起來:“或者說,你們對這條規矩有意見嗎?”
黑髮少年鳶眸是散不去的寒光,不過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那一刻給他們的壓迫感卻比高瀨會中的高層還要更強。
有什麼黑暗的東西要包圍他們,逼得他們不得不後退。
“……我還能堅持,換其他地方。”
受傷的男人做出決斷。
太宰哼著小調來到燭和的房間。
因為乾坐著有些犯困的燭和趕緊坐起,還下意識用手擦了擦嘴角。
還好,沒流口水。
“咦?剛剛那兩個人不行嗎?”
“不行噢~因為是高瀨會的人,我很討厭,所以就把他們趕走啦。”太宰說得很輕鬆。
燭和神色嚴肅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太宰沒等到想知道的下文。
“是高瀨會的人噢。”他強調著。
“我聽見了,那太宰你討厭的話,我掛一塊牌子,以後禁止高瀨會的人入內。”
太宰又被這話弄沉默了。
他微微歪頭問:“燭和知道高瀨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