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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天和李春燕聊天的時候，聽了一點張凡被山神庇護的傳說。
本來她只當這是巧合，現在親眼所見，她才覺得如此讓人震驚。
瘦猴子痛得打滾的時候，身上的錢不小心落下。
張凡彎腰拾起，他問道：“他們吃了多少錢的東西？”
慶託：“一千。”
張凡數了數，瘦猴子身上的錢有三千。
他全部遞給白柔兒：“飯錢。”
瘦猴子眼睛佈滿紅血絲，死死盯著自己的錢，齒間艱難吐出：“多的錢還我。”
張凡指指地上的湯湯水水以及陶瓷碎片：“這些是賠償。”
“現在，你們滾出去！”
張凡力氣很大，拎著瘦高個直接摔出去門去。
慶託他們見狀，也效仿著把其他人全部拎出去。
等人散去，白柔兒想起最重要的事，
她之前著急，還沒時間嘗慶託做的菜。
慶託速度很快，一會工夫就做了三個自己的拿手菜，其中有一道烤鴨。
烤鴨色澤金黃，氣味香濃。
白柔兒卻不自覺皺起眉頭。
這味道聞起來差強人意，沒有張凡做的香。
她嚐了一塊，心裡略顯失望。
雖然慶託做的不錯，但是和張凡比起來，簡直有著無法跨域的鴻溝。
慶託見她的神色不對，也夾了一筷子，沒嚐出來哪裡不對勁。
白柔兒嘆了口氣，看著張凡：“你真的不來當廚師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