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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陸霽神情有些慵懶，顯然還沒睡醒。
沈羽綿在他身旁躺下，沒立即出聲，安靜了幾秒後，側了個身子，撐著腦袋看他，開口道：“陸霽。”
聲音和平時有些不一樣，聽出他情緒低落，陸霽終於徹底睜開了眼睛，偏過頭看著他，低低“嗯”了一聲，表示在聽。
沈羽綿本來不想說這些，但還是沒忍住，就把他和雪落無聲的事一股腦全說了出來，中間夾雜著困惑與不解，說是不是他不太會與人太過相處親近，所以最後變成這樣？明明最開始認識的時候，兩個人關係也還不錯，當然也可能是他一廂情願的認為還不錯。
陸霽一直靜靜地聽著。
沈羽綿全部說完後，見陸霽看著他，不解道：“你怎麼都不說話？想什麼呢？”
陸霽深棕色的瞳孔此刻被投進來的陽光渡成了淺金色，裡面倒映著沈羽綿，專注的目光，溫柔又寵溺，他說：“我在想這個什麼雪落無聲的眼睛該不好成什麼樣，我們綿綿這麼好。”
因為剛睡醒的緣故，陸霽嗓音帶些些許沙.啞，比平日裡更顯低沉，動聽極了。
沈羽綿只覺得心臟又開始不規律的跳了起來。
我們綿綿這麼好。
陸霽說我們綿綿這麼好。
沈羽綿的睫毛很長很翹，隨著眨眼，連連撲閃，慢慢熱意由面頰蔓延至耳垂。
他絞著手指，聲音很輕帶著些不相信和歡喜，“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陸霽在沈羽綿話音剛落，湊了過去，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和他對視著，表情認真，“怎麼沒有？你很好。”
沈羽綿唇角上翹，眼尾微微上挑，眼裡蘊著笑意又有些羞澀，像個幼兒園被老師第一次誇獎的小孩子，看起來開心極了。
“陸霽，你也特別好。”
沈羽綿學著陸霽剛剛的動作，動作輕柔，親了一下陸霽的額頭一下，彎著眼睛笑。
陸霽特別特別好！
沈羽綿在心裡補道。
見他沒剛剛那麼低落了，陸霽又道：“這種人品本來就是有問題，沒必要交往，覺得和他聊天累，以後就不要理了。”
沈羽綿乖巧的點點頭，眉眼柔軟，“都聽你的。”
陸霽聞言心情好得揉了揉沈羽綿的腦袋，“再睡一會。”
“好，你也多休息，多蓄電。”
沈羽綿起了一個大早，這會也困了，索性躺在陸霽身旁閉上了眼睛，整個人規規矩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