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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麼耀眼,只曉得別人待他好一分,他就會還三分。
把話說開,柳清韻就都明白了。
因為她來到這的目的跟溫俊異曲同工。
“最初想做獨立原創設計的時候很難,那段時間我心情不好,時常失眠,直到聽見他的歌聲,總感覺有種安撫人心的力量。”
後來她開始關注那個叫做溫俊的歌手,買單曲,買專輯,去聽他的演唱會,漸漸成為歌迷。
“有天我實在是心情不好,編輯了很長一段文字發給他,就當是沒有迴音的樹洞傾訴,沒想到他會回我。”
那個人,總是那麼溫柔善良,在她低谷期不厭其煩地給予安慰。
後來她成功了,旗袍工作室在服裝圈子裡有了小小名氣。
得知溫俊參加綜藝,她很期待,卻看到夏蔚藍那樣踐踏一個人的真心。
所以,她借這個機會來見他一面。
很簡單的兩段故事,幾分鐘就能講清楚,只有當事人才能體會到其中沉重的意義。
作為聽眾的刑幽並沒有對此多做評價。
她知道柳清韻不需要安慰,只是因為一件事情憋在心裡太久,想要跟人傾訴,說出來才能釋懷。
刑幽扣起手指:“把這個故事告訴我,不怕我說出去嗎?”
柳清韻搖頭。
她既然敢說,就不怕別人說。
而且,她選擇對刑幽傾訴,就證明那人值得信賴。
最後一晚時光在夜色中逝去,第二天,眾人在機場告別。
坐在候機廳的時候,蘇濛濛一直拉著刑幽不放,誇張地表露萬分不捨:“幽幽,有空來找我玩。”
刑幽點頭,說:“你也是。”
蘇濛濛又開始不停地絮叨。
坐在背面的傅亦白忽然轉過來嘲笑她:“哎喲,還沒見過你這種強行邀約的,抱那麼緊,生怕人跑了是吧?”
蘇濛濛一巴掌呼他腦門上:“傅亦白,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這兩個歡喜冤家,走哪兒都熱鬧。
“幽幽,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蘇濛濛歪著身子,手掌擋在嘴邊,湊到她耳旁悄悄說:“其實,蔣子煜是我表哥。”
刑幽詫異回頭。
蘇濛濛豎起食指貼近唇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寬敞的候機廳響起提示乘客檢票的語音,蘇濛濛的航班到了,她起身,拎著行李揮手道別。
刑幽站起來送她到檢票口,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