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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物價什麼的,現在是說這個問題的時候嗎,如今大局還都沒有穩定下來呢,哪兒有心思來管這些事情。
物價重要嗎,當然重要,趙構對此當然是再清楚不過了,但是這種問題可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不去管這些事情的話,日子還能將就過得下去,若是去管的話,還不知道得出現多大的亂子呢。
這市場的水有多深他趙構能不明白嗎,只有將大局穩固下來以後,再慢慢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現在根本就不是去說這個問題的時候,凡事總得有個輕重緩急吧。
這孫近連這些問題都分不清楚,這麼些年的官兒真是白當了。
就跟那司馬光一樣,寫寫書編編年錄還可以,可若是想讓他們來做事、來為國分憂?
下輩子再來試一試吧,也不知道他們這麼多年的書到底是怎麼看的。
哎......想要以孫近這腦子來制衡秦檜,那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就是給孫近十個腦袋,他也玩不過秦檜那一個腦子。
這孫近聽話是聽話,忠心也忠心,可是不當大用呀。
手中無人,朕......太難了。
隨即趙構便看向站在孫近身旁的範同,這範同與孫近官職一樣,同為參知政事同為宰執。
但與孫近又不一樣的是,這範同是從吏部基層小官幹上來的,就政事而言,應該不會像孫近那麼天真。
趙構問道:“範愛卿以為如何?”
“回稟官家。”
範同拱手應道:“臣以為如今秦檜與張俊私交過於密切,而且每次交談內容都不得第三人所知,不知所密何事,恐有不臣之心,官家不得不防。”
“愛卿言之有理吶。”
趙構聞言嘴角一斜微微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嘛,這才是他想聽到的話呀。
還操控物價勾結金人呢,那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雖然說每次都是由他趙構本人讓張俊去找秦檜的,但那又如何呢,又有誰知道呢?
等將來定罪的時候,這一點是不會被記錄下來的。
但唯一可惜的是,這範同竟然是靠著秦檜一路提拔上來的。
雖然此人在中途棄暗投明了,他也順便將其提拔為參知政事用來制衡秦檜。
不過他有曾經在秦檜手下行事的經歷,這一點對於趙構而言始終是感到有些膈應。
罷了,等秦檜解除兵權後,再等範同控告秦檜後,再說這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