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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推翻模擬。
一場對戰對於他的收穫比任何理論都要多,哪怕敗了,他也一場戰局的主宰,超脫於輸贏之外冷眼旁觀。
不竭的力量和強悍的體能使得他有時生出身體不屬於自己的錯覺,他可以不保留地永遠拼著最後一口氣,他不清楚這樣的狀態對於自己究竟有沒有壞處,但似乎糾結這些也沒有意義了。
“時周!這裡!”遠遠的兩道活潑的聲音傳過來。
柯克和胡恩需要考試的科目少,早早考完跑到這裡圍觀時周的作戰,殷勤又驕傲地送毛巾送水。
路過的埃裡克抱著書本,眉間鬱氣掃平不少,見到時周後友善地朝他打招呼。
時周禮貌回覆了。
“你怎麼和你那個舍友關係好了?是叫什麼來著,埃裡克是嗎?”柯克見狀皺眉,“他不是戲弄過你嗎,而且別人罵你的時候也裝聾作啞。”
“還行吧,他道歉了,我就原諒他了。”
“我不喜歡他,他的名字也有‘克’,他碰瓷我了!”見時周無所謂,柯克索性耍無賴。
胡恩默默點頭,他同樣懷疑著埃裡克不安好心。
“他能教我做題。”
時週一句話使得兩個人成功哽住。
行吧,輸了,他們的友情永遠比不過生命中那最美好的兩個字。
三人走在路上。
“對了。”胡恩一拍腦袋,“我把錢轉給你了。”
“什麼錢?”時周意外。
“就是上回的那塊懷錶啊。”胡恩說,“你不是讓我幫你賣了嗎,我特意寄回家找懂行的人詢問過,他們說這塊表有點麻煩,把裡面的零部件拆分了賣了個好價錢。”
他家裡人見到這塊表的時候驚慌失措了很久,以為他被大佬包養了或者偷了哪個大佬的東西,慌亂之中讓他趕緊收拾收拾跑路回家。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知道時周的身份不一般。
時周根本連開啟光腦看看到賬的打算都沒有。
說到懷錶就會想到蘭斯,說到蘭斯就會想到皇宮,說到皇宮就能想到他不願意想到的簪花宴會。
高強度連軸轉都很興奮的大腦神經忽然發出刺耳的“我很累,我太難了”的警告。
時周參加過兩次宴會。第一次他們初來乍到帝都,老公爵像打扮洋娃娃一樣把他和時清帶到眾人面前溜了一圈,宣告認回了兩個便宜兒子,他和時清尚未長開,忐忑地接受所有人的俯視。
第二次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