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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要求別人,尤其是時周。
沙發低矮,時周漫不經心地撐著頭,偏過臉擋住後頭照進的光線方便閱讀,寬寬大大柔軟布料之下露出了一小截細又韌的腰肢,肌膚潔白細膩,亮得刺眼。
時週一回頭發現了站在不遠處的司凜,他的目光中好像藏著一小簇生生不息的火苗,火舌湧動,極具侵略性,隨時準備撲上去將人以烈火包裹。
“你這個模樣我很少見過,很不適應。”
心裡怎麼想的,他就直接說了出來,一點也沒有忌諱或者粉飾太平的意思。
司凜一笑,好像又變成了個溫柔沉靜的青年:“上了戰場你就會知道了。”
“怎麼?”時周來了興趣,“你是把我當做你的敵人了嗎?”
司凜沒有馬上反駁,而是思考了片刻:“有時需要全力以赴的存在。”
什麼奇奇怪怪的形容,時周沒有明白,但目光卻掃到了司凜手上端的那杯水和攥在另一邊手心裡露出一小塊的白色包裝,眼疾手快翻開書啪嗒往臉上一蓋:“哎呀,我好睏啊,我睡著了。”
司凜不吃他這一套,不為所動地取下他的書本,把東西都遞到了他的面前,不容拒絕:“遵循醫囑,你該吃藥了。”
“我已經沒有病了,沒有頭暈過,甚至還進階了!我不需要吃!除夕夜吃藥多不吉利啊。”
司凜哪裡都好,就是太聽醫生的話,每天雷打不動一定要讓他把開好的藥片給吃完。時周本來就抗拒這些東西,自己獨處時能偷懶就偷懶,現在的陣仗哪兒受得了。
司凜像一尊一動不動的雕像,一個沒有感情的送藥機器。
時周自知拗不過他,不多做糾纏,一口氣把藥片吞了進去:“氣死我了!明天我就搬回學校!”
司凜本來打算離開的腳步頓住,回過頭嘆了一口氣:“大過年的說死不吉利。我幫你問問克雷爾,如果他說你不需要吃了那就不用吃。”
“別問他了,他又沒有我瞭解自己的身體。是藥三分毒,藥雖然好,我就是不想吃。”時周冷著臉,實際上暗中觀察司凜的反應。
“明天開始不吃。”司凜最終放棄了一樣的妥協,握上門把留下獨處的空間。
時周蹭得坐起來盤腿靠到沙發靠背上。
系統嘖嘖讚歎:【宿主你也太壞了吧,給司凜的藥方本身就是缺斤少兩的,難怪你會向克雷爾要所有的資料,你就是想糊弄他。】
“兵不厭詐。”時周心裡美滋滋,他多披上一件外套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