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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重要事務。
蔣雁池不知道怎麼形容從閻王爺裡撿回一條命的謝延生。
謝延生每週定時回老宅吃飯,也沒有同家人裡鬧。
關於姜尋,謝延生隻字不提。
要說他沒變化呢?又有。他比以前變得更沉穩,更加深不可測了。
暴風雨來臨前都是寧靜的。
蔣雁池更覺得謝延生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狼,只是沒找準時機,一旦找準了,便會兇狠地咬準對方的脖子,不讓其動彈。
謝延生最近跟個加班狂一樣,一心撲在公司事務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謝家產業要倒閉了。
蔣雁池把微博熱搜遞給謝延生看的時候,後者只是瞥了一眼就移開了。
“哥們,真不看啊。”蔣雁池打趣道。
謝延生停下手裡的動作,聲音冷咧:“沒有事的話趕緊滾。”
“你就擱這裝著吧,到時別後悔。”蔣雁池奚落道。
謝延生嘴唇彎起嘲諷性的弧度:“你別以為小桃家出事,她不出國了,你就有機會了。”
得,一報還一報絕對是謝延生的風格。
蔣雁池聽到後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犯蔫兒,他擺擺手:“我走了。”
晚上,謝延生回過公寓後,在陽臺裡站著放空大腦。
他修長的指尖夾著香菸,拿出手機點開姜尋的微博。
都是她支教時的一些日常影片。
謝延生目不轉睛地看著影片裡面的人,近乎貪婪。
骨節分明的手停在螢幕上,謝延生看著那張臉,煙靜靜地燃燒,直到灼痛了他的指尖才回過神來。
還是那張眉眼,紅唇動人,比起以前的嫵媚之氣,眼睛裡似乎多了點堅定。
謝延生皺了皺眉頭,她好像瘦了?
開春的時候,姜尋因為行程原因,離開了貴州山區小學。
那天,她離開的時候,一群小孩依依不捨地掉眼淚,喊著不讓她走。
要知道,告別很容易,但是再見可能就很難了。
姜尋不是個犯矯情的人,雖然不捨得,但是她不能在孩子面前哭。
姜尋歪頭衝他們笑了笑,擠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再見啦,我還會來看你們的。”
所有小朋友站在山頭上,手拉著手,邊哭邊給她們小姜老師唱《送別》。
長亭外,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