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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
我不確定他這是什麼情況,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手指懸在他的名字上方,又最終挪開。
算了,隨他吧。
飛機行程三個小時,我小睡片刻,還看了一部紀錄片,等飛機落地停止滑行後,我重新開啟手機,連螢幕解鎖都來不及,商牧梟的電話就進來了,巧得簡直像是在我附近裝了監控。
只是簡訊分手到底不夠正式,好歹也相處了幾個月,總要親口說一句“再見”,也算有始有終。
我盯著來電看了許久,最後接通了。
一句話還沒說,對面便先發制人。
“你在哪裡?為什麼現在才接電話?”他含著怒意,惡狠狠地質問。
我的位置就在艙門邊,是第一個下飛機的。謝過空乘為我拿下頭頂上方的行李,我一邊與商牧梟說著電話,一邊透過廊橋往外去。
“我說了,我這兩天出差,你沒看到我發你的簡訊嗎?”
對面一靜,咬著牙問:“你什麼意思?就因為我把你帶回家你就要和我分手嗎?”
這座機場我也是頭一次來,不大能辨明方向,跟著人群走了一段,見大家都坐自動扶梯下去了,便四處尋找無障礙電梯。就這一晃神的功夫,商牧梟那頭語氣越來越急,也越來越陰沉。
“北芥,是不是我姐和你說了什麼?你現在在哪裡?我當面和你說……”
“和周言毅打賭好玩嗎?”
好像忽然被突兀地按下暫停鍵,他霎時不再言語,要不是還能隱約聽到話筒裡傳出的呼吸聲,我都要以為是手機沒電了。
“‘只要給他一點溫暖,一點陽光,他就會乖乖到我手心裡來’,記得這話嗎?”我找到了無障礙電梯,排在了佇列末尾,沒多會兒後面也來了人。
人太多了,我不太方便說話,只能放輕聲音道:“你已經贏了,不需要再假裝喜歡我,放過我吧。”
“你怎麼會……”他徹底懵了,完全沒想到我會知道這件事。
“這兩天把東西拿走,我們也算好聚好散了。”電梯來了,我不予再與他多說,也自覺沒什麼好說,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北芥?北芥……”
手機從耳邊放下時,還能隱隱聽到他一聲比一聲更急切的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