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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許多綾羅布匹,又偷偷的想,能不能放吳氏出府。
若能給她自由,或許她今後的日子會更好。
況且,她還沒侍過寢呢。
我召了吳氏在西小院見面,開誠佈公道:“伊格格年紀輕輕便去了,連我都覺淒涼。你在府裡熬著不是辦法,大好的青春當追尋自己的良人,自己的幸福。你若有心思,我可以讓十四爺放你出府。”吳氏唬得身形俱裂,慌里慌張跪下,泫然欲泣道:“福晉,是不是我犯了什麼錯,只要您說,我一定改。我是皇上賞給爺的格格,您不能趕我走啊!”
在大清朝,小妾的人身跟奴才一樣,完全掌握在主子手裡,可打可賣可送人。吳氏完全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想解釋初衷,張了張口,竟不知從何說起,她才能明白。
我將她扶起,柔語道:“我並不是要趕你走,而是你還年輕,完全可以尋找一個惜你懂你的男人共度餘生。”吳氏卻向我起誓,篤定道:“我的男人除了十四爺,絕不會有第二人,福晉多慮了。”她竟以為,我懷疑她偷漢子。
哎,實在無法交流,我只好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吃晚膳時我同十四說起此事,十四差點沒一口飯噴出來,道:“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吳氏是皇阿瑪賞的人,能說放就放嗎?再說啦,爺養不起嗎?要放出去?”我腦門上掛了三根黑線,明明是那麼簡單一件事,被他們一曲解,就變得複雜無比了。
再說吳氏從西小院出去後,癱坐在炕上,氣得渾身發抖。她的丫頭綠蘅泡了一碗清心茶給她喝,道:“格格,你彆著急,或許福晉並沒要趕您”吳氏雙肩打顫,大聲斥道:“不是要趕我走?那她是什麼意思?”綠蘅見吳氏怒火攻心,什麼話兒都聽不進,便不敢再語。
吳氏心思一轉,問:“福晉身邊的玟秋,與你關係如何?”
綠蘅實話實說道:“玟秋獨住的房間與我的房間相近,早上、夜裡時有碰面,但她是西小院的掌事,忙裡忙外,我與她說不上話。”吳氏道:“你留些心,看看玟秋平素愛吃什麼,做些什麼事,同什麼人交往。福晉既對我不義,我也無需再忍下去。”綠蘅猜不出吳氏心中所想,但她是奴婢,忠心侍主是本分,便恭謹答應了。
我與十四進宮給德妃請安,順道提了提想請太醫診脈之意,德妃見我對生孩子一事上了心,很覺欣慰,特地下令讓熟稔的太醫直接到貝勒府上看診。太醫替我診完脈,沒說有什麼病症,照例開了幾副保養的方子,就走了。
許是吃了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