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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手段才坐上側福晉的位置,我不必查也心裡明白,旁的我管不著,但我警告你,若你敢將那些小伎倆用在薇薇身上,我必將你挫骨揚灰,新仇舊賬一起清算!”語畢,他再也無話可說,丟下愛蓮,獨自大步離開。
愛蓮望著十四的背影,強忍著哀慟,傻了似的久久立著,連身後閃過了人影,她都未曾知覺。路過的小太監轉腳進了李氏屋裡,將聽得的隻言片語添油加醋稟明瞭李氏。李氏想起上回福晉院子嬤嬤說過年側福晉墮胎之言,以為年氏與十四爺有染,心裡咯噔一響,夜裡便偷偷兒在四爺耳邊說了。四爺先是一笑,正要開口說不信,又忽而想起前頭年氏小產時御醫曾說她氣血不足,屢孕屢墜,話裡行間亦有年氏曾經墮胎之意。那時他不信,此時諸多事情糾纏一處,由不得他頓生疑惑,信了三分。
十四喝得酒醉熏熏,一進屋裡,不等玟秋端來醒酒湯,就急哄哄的往我身上拱。我倆頭一回肌膚相親時,他也是喝醉了酒,稀裡糊塗的要了我,所以我總是很反感他喝醉的時候與我親熱。再加上他明兒一早就要走了,我心裡越發不痛快,便推了推他,道:“先喝醒酒湯”十四捧著我的臉,滿面潮紅道:“爺沒醉,爺不喝那勞什子。”他湊上臉親我,從額頭鼻尖臉頰到唇齒耳朵,細細碎碎,極盡憐愛。
我不忍拂他的意,只好由著他亂攪。
夜半更深,他醒了酒,見我醒著,便側身撐著腦袋,邊玩弄我鬢角的碎髮,邊道:“再過半個時辰爺就動身進宮。先去給皇阿瑪請安,再去永和宮辭行。”我酸澀難言,離別的氣氛籠罩著我,使我渾身不暢快,我道:“我就不送你了。”
十四明白,嗯了一聲,道:“你在家裡好好的,有事就寫信告訴我。”
我把臉擠進他懷裡,使勁兒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好似再也聞不到了似的。我委屈道:“隔著千山萬歲,寫信也得走上十天半月,便是告訴你,又能如何?”又道:“我真捨不得你,能不能現在去跟皇阿瑪說,你不想去了?”他用手背輕輕的摩挲我的下巴,寵溺笑道:“好好好,呆會我去說。”我繼續往他懷裡擠,道:“那你一定要說啊”
哎,兩個大人玩自欺欺人的遊戲明明誰都知道不可能。
過了半刻鐘,張芳芳在外頭叫起,十四依依不捨的吻了吻我的眉心,道:“你別起身,昨晚上你沒睡,好好補個覺。”天還沒亮,丫頭進屋點了兩盞燈,我躺在帷幕裡頭,看著十四的身影在屋裡穿戴洗漱,他走來走去,偶爾與我說句話,平靜得就像他只是進宮一趟,夜裡就回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