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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很快就原諒了弘明,反掏出帕子替他拭淚,道:“不哭了,姐姐不生氣了,咱們吃橙子吧。”
弘明頓時破涕為笑,又扯著阿醒的袍子撒嬌。
真沒看出來,十四教養孩子還挺有一套。
一家人其樂融融,我的心漸漸化成了碧波盪漾的春水,與她們合為一體。忽而廊房上太監來傳話,跪在地上道:“主子,鬱朱姑娘來了。”底下人都知道我與鬱朱的關係,故而對鬱朱也極為客氣。我道:“快請她進來。”太監疾步去了,十四卻起了身,臉上漠然道:“我還要寫摺子,先進屋。”我見他不太高興,問道:“怎麼了?”
我覺得他對鬱朱有偏見。
十四道:“沒事,你們聊。”說著一徑去了。
鬱朱幾乎是小跑著到了我跟前,還未開口,就先跪在地上。我忙要扶她,道:“說了不用多禮”鬱朱卻不肯起,執拗道:“福晉,您就讓奴婢跪著說罷。”
我怔了怔,擔憂道:“可是有事發生?”
鬱朱性子直爽,也未拐彎抹角,道:“十四爺今兒命人往香園裡拆房子,奴婢實在沒得法子了,才斗膽來求福晉開恩。請您看在我救過您的份上,留奴婢一條生路吧。”
我本能的回身看了看屋裡,十四的身影若隱若現,心中詫異,問:“這是為何?十四為何要拆香園?”鬱朱道:“先前十四爺讓奴婢歇業,奴婢不肯,香園是奴婢的心血,是奴婢生財之道,十四爺如此,是斷了奴婢的生計,求福晉,替奴婢說說好話,別讓十四爺拆了香園。”鬱朱骨子裡是極要強的人,若不是被家世所累,也應是一家主母。在風塵中摸爬滾打,無論經歷什麼,她都坦然接受,從不哭哭泣泣,自怨自棄。今兒她跪在我面前苦苦相求,也是無奈之舉,把臉皮和尊嚴踩在了腳底下。
十四擔心的事,我都明白。香園與青樓無異,我是皇家的媳婦,若叫民間百姓們都知道我曾在那兒久住,必定會引來風言風語。即便十四知道我的身子清清白白,但也止不住外頭的人亂嚼舌根。康熙本就為了我的事龍顏大怒,若再出點別的茬子,搞不好真要大發雷霆了。眼下十四隻是想瞧瞧拆了香園,散了眾人,今後如果是康熙動手,怕是一園子的人都別想活命。身在帝王家,最看重的,是皇家臉面,不容有半點汙垢。
我寬慰道:“你先別急,我同十四說說,或許會有更好的解決辦法。”鬱朱眼淚雙流,哭道:“香園是奴婢的命根,十四爺要拆了香園,便是將奴婢往死路上逼。”我道:“拆了香園,然後在郊外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