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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句,道:“全聽福晉處置。”這些年一直由側福晉管理後院瑣事,若今兒這事不是傳話丫頭多嘴,側福晉也並不會向我稟告。此時聽聞弘春竟然讓我處置,她心裡便有了疙瘩,覺得自己的權利被人生生剝奪了,很是不悅。她揚起笑容道:“如此小事,怎好讓福晉操心?”又朝我道:“今兒奴婢領回去,一定好好教訓她們,絕不會有下次。她們之中誰若敢再犯”她咬了咬牙,狠聲道:“奴婢就把人攆出府去”
她還清清楚楚的記得當年十四的侍妾吳氏,就是被我攆出了府,如今還在外宅養著,數年都未見過人影。便想依葫蘆畫瓢,擺擺她的氣派。
我聽她言語囂張,凡事自己想怎樣就怎樣,全然不似往日謙遜模樣,便道:“等弘春的媳婦瓜爾佳氏進了門,他們搬進新府邸,兩個格格自然也要跟著過去。將來有瓜爾佳氏管著二人,倒叫側福晉省了心。”稍頓旋即又輕輕一笑,寒聲問:“不如側福晉隨弘春出府如何?我聽說弘春府邸甚為氣派,側福晉去了,好給弘春管著家務事啊。”我似笑非笑,也不正眼看她,只是盯著茶几上一盞揭開蓋的碧螺春,綠幽幽的顏色,在宮燈底下映著火光。
側福晉手背微顫,又想著有弘春在我不敢拿她怎樣,便笑道:“弘春那兒再好,也不是奴婢的家,福晉此話真是稀奇了。”十四爺在健在,她又是入了牒有子嗣的正經側福晉,哪能說攆走就攆走?思及此處,側福晉定了定神,知我拿她沒辦法,反而添了幾分氣焰。
我款款抬頭看了她一眼,唇邊溢位淺淺微笑,我知道這種皮笑肉不笑的冷笑最為滲人,每回十四若擺起這番模樣,底下的奴才總要嚇得半死。側福晉果然怯了怯,勉強道:“奴婢失言了。”我笑道:“你說得很對,這兒才是你的家,你是十四貝勒府的側福晉!”我把側福晉幾字咬得很重,連弘春都聽出其中意味,眉心皺起,悄悄看了側福晉一眼。
我並沒有要打壓側福晉的意思,只是這家裡,我才是女主人,這事不能退步!我是要給她提個醒,就算她有弘春倚仗,也絕無可能欺壓到我頭上去。
屋中忽而寂靜無聲,外頭侍立的奴才們不知發生了何事,只覺氣氛壓抑,誰也不敢多聞多看,皆含胸垂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倒是弘春先開口道:“等我開了府,倒真想接額娘過去多住幾日,福晉若覺妥當,乾脆讓額娘由我供養亦可!”
我沒料到弘春竟會冒出如此言語,一時驚異得說不出話來。
側福晉身軀一震,大聲斥道:“弘春,你休得胡言!我是十四貝勒爺的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