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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自鳴得意的看了看我,笑道:“還是額娘寬宏大量。”說罷,放下月華不管,隨額娘去了。
他一走,月華便再也忍不住,趴在炕上嚎啕大哭起來。
我揮手讓所有人出去,屋中只剩二人,我不知如何安慰她,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紀,我一定會勸她離婚,這樣的丈夫,不要也罷。我默默坐在一側,陪著她哭。她哭得肝腸寸斷,卻始終壓抑著聲音,並不敢放縱自己。不管心緒如何失控,她都不停的提醒自己,她是堂堂三品大員的女兒,是完顏家的媳婦,她的身份不容她肆意妄為。
衝上前與蓁蓁廝打,已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為荒唐之事。
哭得累了,倦了,太陽下山了。她才氣息奄奄道:“姐姐,我該怎麼辦?”她甚少叫我姐姐,一直都喚我福晉。此刻她無所倚靠,將我當做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我想了想,道:“等等看吧。”月華不解,道:“等什麼?我還有什麼可以等嗎?”我道:“依額孃的性子,斷然不會讓蓁蓁入府,今兒此般已是奇怪,或許”月華呆呆的望著青紗窗上的一抹枯枝碎影,道:“她肚子裡有完顏家的骨肉,額娘另眼相看,並不奇怪。”
她如此說,我竟無言反駁,越發連安慰她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幕漸黑,落下最後一絲光華。月華站起身整了整衣冠髮髻,道:“我們回去吧,玉清玉揚散學不見我,定要四處找的。”玉清玉揚是她和小海的兩個兒子,就算再委屈再傷心,她也不會在兩個孩子面前露出半分。我隨她起了身,道:“不如你先回孃家住幾日,讓小海反省反省”若是我與十四吵架,吵不贏我就跑,跑不贏還能打。
月華悽然一笑,道:“他會反省?他連自己錯在哪兒都不知道,如何會反省?”
她款款往外,我在後面看著她羸弱的身影,亦覺難受。
回到府中,才知額娘已為蓁蓁安排了小院子養胎,就住在月華旁邊。大嫂又撥出數十個丫頭婆子往小院子裡伺候,傢俱碗筷等皆是用的上品。蓁蓁的富貴美夢近在眼前,仿若置身夢境一般,歡喜得東瞧瞧西看看,又讓婆子們端茶倒水,又讓丫頭們捶背捏腰,高興得坐立不安,摸著自己的肚皮笑道:“老天保佑,你可一定得是個兒子呀。”
送月華進了房間,我直奔阿瑪屋裡,額娘正在給阿瑪喂藥,見了我便笑道:“你來得正好,你阿瑪正念你怎麼一天都不見人影呢。我說你去了四爺府上做客,他還不信,硬說你肯定是往街上亂逛了。”她背對著阿瑪,嘴裡說著一長串的話,眼睛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