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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不知要說什麼,末了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望著阿南脖頸上的一顆紐扣,道:“今晚南掌事可否留下陪我?”鬱朱的話,阿南聽得明白,愈發覺得愧疚,道:“不必了”已是如此直白了當,即便鬱朱是妓女,也從未如此,卻不料竟被阿南一口拒絕。
可也正是因為她拒絕,鬱朱更覺難能可貴。
鬱朱咬了咬唇,道:“如果你留下來,我明兒便告訴你,還有誰可能知道十四福晉在香園住過的事。”阿南皺了皺眉,道:“你瞞著我?我是為你好”鬱朱打斷道:“是不是為我好,我心裡有數。”稍頓,抿了抿唇,幾乎是哀求道:“你要留下嗎?”
她的意思,阿南明白——她喜歡上自己了。
鬱朱表達了自己心中所想,反而漸漸平靜下來,抬起一雙清透的眸子,默默凝視著阿南。阿南看著她,就像看著另一個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卑躬屈膝,沒有一點尊嚴,甚至肯為了他去死。雨越下越大,如大碗瓢潑。樑上掛的燈籠在風裡搖搖墜墜,時明時滅。
阿南沉吟片刻,點頭道:“好。”
鬱朱彷彿做夢似的,大喜過望。她揚眉笑了起來,牽住阿南的手往屋裡走,又讓婆子們呈上酒菜,她想與阿南共飲。阿南裝男人裝得太久,行事言語間只有幾分豪氣。她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並不拘泥於小節。鬱朱拿出她的琵琶,坐在一側彈唱。
她的聲音很美,是阿南聽過最動人的歌喉。鶯鶯語語,情思纏綿,在風雨飄搖的無盡夜色裡,直唱到人心坎裡去。一曲畢,阿南換了身衣裳,在薄薄的緋紅兜衣外披了一件半透的紗裙,在男人眼裡,跟沒穿也差不了多少。
阿南坐在炕上,鬱朱徐步上前,福身道:“讓奴婢給您寬衣可好?”阿南怔了怔,這才恍然驚悟,鬱朱這番,可不是真怕雷雨,而是要——要給她獻身呢!
唬得阿南差點從炕上摔下來!
鬱朱愈發覺得她可愛,掩嘴一笑,便要替阿南寬衣。阿南一把擒住她的手,道:“我的酒還沒喝完呢。”鬱朱道:“再喝您可就醉了”
她這麼一說,阿南果然不敢再喝了,要是喝醉了,被發現女兒身份,可真就麻煩了。鬱朱傾身上前,主動攀住阿南脖頸,今兒她要伺候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她覺得心滿意足。阿南本能的往後一仰,雙手一推,麻利往旁側一躲,道:“鬱朱,你幹什麼?”
鬱朱失落,眼睛發了紅,道:“你不喜歡我嗎?你是不是嫌棄我身子不乾淨?”
阿南慌了神,一時半會尋不到藉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