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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大哥昭明同父同母的親妹妹,而之於孤,不過是恰好共有一個父親罷了!如今已然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孤便沒想讓她回到我舒國來,無論是想殺,還是想刮……悉聽尊便。”
舒國國女一臉震驚,她本就被陳金石日常羞辱的十足自卑,聽到公子晦如此說法,整個人顫抖起來,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嗚咽的哭出來,便是哭也不敢出聲。
“至於他……”公子晦一字一頓的道:“鄒、安、瑾。”
鄒安瑾被五花大綁,脖頸上還夾著枷鎖,但他並沒有像其他使者那般慌張,也沒有像國女那般垂淚,彷彿見慣了大風大浪,安安靜靜的站著,平平靜靜的看著。
公子晦仰著頭,馬鞭虛指著鄒安瑾,再次爆發出哈哈大笑:“鄒安瑾!哈哈哈哈……鄒安瑾!你們竟用他來威脅孤?要殺他?好啊,快殺!快點動手啊!也免得……孤來動手!”
公子晦的話音一落,被五花大綁的舒國使者們瞬間亂了套,大聲喧譁起來。
“怎麼回事?君上為何如此說法?”
“是啊!君上這是怎麼了?”
“咱們是君上派遣而來的使者啊,君上為何要這般說?”
“必然、必然是權宜之計……”
不等那些使者抱有僥倖心理,公子晦又道:“鄒安瑾一直自詡是孤的恩人,若是沒有他毒殺孤的大哥昭明,又如何能輪得到孤來做這個舒國的一國之君?仗著那點小小的恩惠,仗著他鄒氏的卿族權利,耀武揚威,指點江山!你難道忘了麼……孤才是舒國的主人,孤,才是舒國的一國之君!!”
鄒安瑾眯著眼睛,他終於開口了,嗓音雖沙啞,卻平靜,幽幽的道:“舒晦,原來你對本相的懇求,都是假的。”
“自然!”公子晦大笑:“你以為自己是誰?一個卿族臣子罷了,竟妄圖踩在孤的頭上!孤實話告訴你罷,就你這樣跋扈囂張的性子,別說是我大哥了,孤亦每時每刻都想殺你後快!今日梁國若能代勞,孤感激不盡呢!”
鄒安瑾的性子雖飛揚跋扈,但他聰明通透,別看他年紀不大,但因著鄒氏世代在舒國做卿族,因此他早早便入了官場,沉浮多年,自然生就了一副玲瓏剔透的心肝。
鄒安瑾被下獄的那一日開始,他便有所懷疑了,按理來說,那頭老鷹的腳上根本不可能有什麼鄒氏的族徽,除非是有人在鄒安瑾淬毒之後,又對老鷹動了手腳。
換句話說,鄒安瑾聰明瞭半輩子,竟被旁人給算計了。
公子晦志得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