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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無事。”綏帝這強勢的性子,怎麼可能旁人說兩句就聽從,“朕自己知道。”
說完,不顧一眾人的苦苦哀求,仍舊去了淨房。
這會兒若是南音在,全英自能找她求助,可他知道皇后這會兒也正怒火上頭呢,哪敢直接去請,便暗暗著人傳了個訊息。
豈料南音得知後,竟眼也不抬,躺在榻上捏著□□家經書,“陛下身強體壯,他自己都覺無事,你們自也不必太操心。”
得,這是真不打算管了。
全英感覺自己在倆人中間,被夾得難受,偏還要幫著傳好話。皇后能和陛下置氣,他可不敢讓陛下這時候還不安寧。
一番沐浴後,包紮好的傷口自是又裂了,流出血來,綏帝毫不在意,著人重新包好,便重新躺回羅漢床。
他對南音自是無比思念,若是平時,無論如何都要去看她一眼。可自己此刻渾身是傷,不想惹她更傷心,只能忍耐住了。
綏帝從獵場歸來的第一天,便如此度過了。
翌日寅時,無需宮人喚,綏帝便準時醒來,起身招人梳洗,“準備上朝。”
“……陛下還帶著傷呢。”全英傻住,“再說,也沒提前告訴各位大人今日要上朝啊。”
“昨夜醒來後,朕已著內衛去逐戶告知了。”
綏帝面不改色地任人服侍穿上朝服,除去肩頭那道深深的傷口讓他抬臂時會皺眉外,其餘的,竟絲毫沒有阻礙,行走自如。
根本不像太醫說的那般,會有兩三日不能下榻。
全英是真想給自家陛下跪下了,哪有這麼糟踐自己身子的,偏偏、偏偏唯一能勸的皇后又不想管,真是急死個人。
臨去上朝前,綏帝又回望了眼內殿,到底還是沒去打擾南音,轉頭去早朝了。
全英只得亦步亦趨地跟上。
內殿,香霧繚繞。
南音醒得其實遠比綏帝早,或者說,她昨夜就沒怎麼睡著,一直默唸經書,也無法平息胸口的氣。
綏帝上早朝的動靜她也聽見了,只不想動彈而已。
但也不能這樣繼續躺一整日。
她支起身子,起榻後卻不知要做甚麼,也沒有要傳挽雪和白豐的意思。想了許久,乾脆真帶著喧喧往御花園玩兒去。
大約是獵場中死了那麼多人,有太多事要處理。綏帝又是個仗著自己身體好,不聽醫囑的人,他早朝上了半日,再傳各位官員們在御書房議事,議論了一個下午。
一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