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有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
按照相如端的安排,此行需先走三日陸路,再轉水路,途徑洛陽、汴州、泗州等地。臨近運河都是繁華之地,若他們不趕路,其實沿途都可以遊玩好一陣。
為避免張揚,綏帝只派了兩名內衛跟隨,加上相如端和趙斂冬各自的隨從,也有十餘人了,陸路上又添了輛馬車。
相如端與江盛在前,南音與趙斂冬則被護在中間。
路途上閨友二人閒聊,趙斂冬先把鄭瓔的話兒傳達了遍,而後以一種幸災樂禍的語氣道:“你知道前陣子誠王府發生了何事嗎?”
“嗯,皇祖嘉太妃與人勾結謀害陛下,被罰去守皇陵了?”南音抱住喧喧,以免太活潑的它跳到車外去。
“不止如此,誠王去為他那母親求情,被陛下駁了,他便請命親自送嘉太妃去皇陵,結果你猜怎麼?”趙斂冬先自己笑得樂不可支,根本不想賣關子,“他被嘉太妃一瓶藥藥倒,關在了那兒,直到三日後才被人發現救了出來。嘉太妃說是隨軍兇險、刀劍無眼,不忍他去瀾州,要他陪自己一起守皇陵!真是笑死人了。”
南音聽罷亦覺不可思議,嘉太妃作為母親對誠王有保護欲是肯定的,但這個……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思及初次見面嘉太妃被踩了痛腳後那歇斯底里的模樣,南音深覺可能是如此。
趙斂冬續道:“整座長安城都知道了這件笑話,誠王倒是臉皮厚,依舊回了城,如今已經隨軍往瀾州去了。”
“我未曾見過誠王。”南音道,“倒是不瞭解他的為人行事。”
“沒見過也好,這種人,見了都汙眼。”趙斂冬說完這句沉默下去,像是被南音的話勾起某些回憶,指尖拂過腰間長鞭。柄上熟悉的刻紋,她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那是在她幼時,誠王和長姐一起給她描繪的圖案。
仍是儒雅青年的誠王對她道:“凡大人物都有自己的標誌,凝凝將來想當女將軍,這便是你的象徵。”
轉眼又變成長姐紅著眼眶的倔強神色,“他既說要和離,那便和離罷!”
趙斂冬曾經也是很敬重這個姐夫的,尤其喜歡他和姐姐夫婦和睦的模樣。
“人心易變。”趙斂冬忽然道出這句話,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告訴南音,“無論當初如何鍾愛,一旦變起來,也是非常快的,尤其是這等沒有擔當之人。”
雖沒頭沒尾,但南音猜得出,大致是因為誠王和趙橫秋之事,對後面那句沒擔當的話並不瞭解,但對於她所說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