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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在為自己著想。南音不欲反駁,頷首輕道:“我會的。”
鄭瓔仍不放心,依她對閨友的瞭解,總覺得南音不食人間煙火,也不喜爭名逐利。這樣的性子縱然得天子愛護,在深宮裡卻也不好度過。
於是操著老媽子的心,把自己在家中長輩那兒學得的一些女子間的相處之道,揉碎了和南音說道,希望她能領略其中深意。
如此,勉強算是平淡的半月便過去了。
南音除卻待在府中備嫁,和嬤嬤們學習禮儀之外,萬事無需操心,慕家人許是得了甚麼叮囑,也無人會來打攪她。
這段時日她和綏帝幾乎沒怎麼見面,想起之前綏帝的模樣,她還在思索是否要做甚麼之際,宮中隔三差五來給慕家賞禮的內侍偷偷尋得她,請她作一幅畫,好叫他帶去宮中。
依言畫了幅喧喧的嬉鬧圖給內侍,南音忽起玩心,叮囑一句,得內侍神色詫異望來,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過翌日,她還當真得到了綏帝親筆回的字畫一幅,一隻栩栩如生的小鹿躍然紙上,旁邊賦了首詩,大意為感謝小鹿呦呦牽線,使二人喜結良緣。
用詞直接熱烈,使人臉紅心跳。
仔細想想,還真是呦呦給二人牽的線。若非它執意咬住她的衣袖帶她出門,她和先生恐怕今生都沒甚麼相遇的機會。
借內侍之手,二人每日在數個禮儀嬤嬤的眼皮子底下傳信,交流起來倒是比以往愈發自然。
但,就在大婚還有十日之時,一則流言在長安城一夜傳遍,引得眾人譁然。
流言中道,慕二娘子實則早與上平侯世子定情,一年前就與世子相識,遠遠早於天子。慕二娘子揚州一行,世子還特意從范陽繞道而回,為的便是與其會合,路途中二人日夜相對,舉止親暱,私下可能已定了終身。
這是委婉的說法,實則是指這位和世子有私情,說不定早有苟且。
總而言之,要麼是慕家女攀附高枝,棄世子選陛下,要麼是陛下強取豪奪,奪世子所愛。
流言說得有鼻子有眼,甚至連二人時常在金玉書局相會,這等確切的地點都說出來了。
有好事者還真去金玉書局打聽,高娘子對此緊閉唇舌,隻字不說,竟也被人視為預設。她後來不勝其擾,乾脆把書局關門大吉,擺出暫時歇業的牌子。
縱然婚事不可改,但此時鬧出這樣的傳聞,對這位即將為後的慕娘子名聲無疑有不小影響。
綏帝勃然,立刻著人控制流言傳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