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軌劈腿的人不是她。
能讓他們這麼認為,也只有秦宜年。
陳靜安感覺血液倒流,他們在一起兩年,分手時她也想過體面一些,雙方不至於撕破臉皮,互相憎惡難堪。
她聽見自己問:“你是這麼跟他們說的嗎?”
秦宜年咬緊牙關,被陳靜安的目光刺痛,他起身走來:“說的不對嗎?我們前腳分手,你們後腳在一起,你速度夠快的啊。”
得到答案後好像也沒什麼可爭執的,陳靜安反倒釋然,她只是彎唇笑笑,然後誰也不看往外走。
秦宜年追上來,他早已被妒火燒得神志不清,他喝多酒,本能不想讓她就這麼離開,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急迫想要挽回這段關係,說出來的卻全都是傷人的話。
“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以前不是挺冰清玉潔,做戲給我看?陳靜安,你拿我當跳板,用完就丟?”
“你別走,我話沒說完!”
“我是對不起你,我跟你道歉,你怎麼著我都行,你現在跟著沈烈,他又拿你當人看嗎?你要是後悔,你回來,我們重新開始。”
“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
“……”
陶倫幾個人眼看著事情鬧大紛紛上來拉人,陳靜安再怎麼說也是沈烈身邊人,出言諷刺幾句過過嘴癮也就行了,真要鬧大隻怕收不住勢。
“一哥,你撒手,別鬧了!”
“是啊一哥,不值當,什麼女人找不到?”
秦宜年抓住她的手,發瘋一樣想要往自己身邊拽,力道大的陳靜安根本掙脫不了,手腕上面板被抓紅,沒什麼痛感,眼淚毫無徵兆掉下來。
戀愛時總覺得這輩子也會一直如此,話全撿甜蜜溫軟的說,事事妥帖入微,生怕因為受半點委屈。
到底逃不過痴男怨女的結局。
秦宜年的手腕忽然被人鉗制住,因用力,分明骨節泛著淡青色,食指抵著手腕關節位置摁壓,痛疼感迫使他不得不放開手。他呲牙抬頭,對上雙黑白分明的眸子。
“沒看到她哭了嗎?你弄疼她了。”沈烈神情陰鬱,語氣卻淡。
秦宜年鬆手了,沈烈卻沒有,再用幾分力氣,這隻手骨骨頭會錯位,人體比看起來要更脆弱,只要熟知人體,善於用力。
秦宜年疼的額頭全是汗,雙腿癱軟,如果不是身邊人扶著,幾乎直接給跪下。
“烈哥,秦一是喝多了,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陶倫更急,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