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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個會形容的。”
常理道:“奴才一介粗人哪像陛下懂得這麼多,說的不過是淺顯的話罷了。”
“人家有治世的才能,你有識人說話的本事,說起來各有千秋。”
“哎呦喂,奴才得陛下這一句謬讚都夠老奴說一輩子了。”
安慶皇帝知道這常理是揀著話說,聽了幾耳也沒再搭話,往手裡剩下來的幾張試卷看去,有些寫的倒還是有幾分道理,不過算不上十分的顯眼。
這最後一張,安慶皇帝拿到手眉眼瞬間皺了起來,“這字寫的如此的粗鄙難看,有礙觀瞻,這趙文誨也敢呈上來?”
常理站立在一旁,聽著微微發怒的龍霆之音,他稍稍斂眉道:“興許是趙院長刻意為之?這人有經世之才,只不過文字稍稍粗糙了些。”
安慶皇帝聽言內心也安穩了一些,想來那趙文誨不是一個輕率之人,身為一個大儒不可能不知道,學子文字不好呈現於御前視為大不敬。
他靜心又看了下去,細看下這人寫的倒還有幾分道理,“治國如治蛐蛐,蛐也所謀在勢也,勢變則蛐變,蛐強則敵弱,敵弱則蛐者強......”
“此人將治國比喻成蛐鬥,雖聞言大道,卻也實在意達,通蛐來辨說天下,將其深入淺出,引入北朔境況,我天景國概況,如此遠見比朝野上那些溜鬚拍馬的不知好上多少!”
安慶皇帝看的很入迷,指著一句話激動道:“且看這句蛐察不明則佞蛐者生,佞蛐者生則賢蛐者去,賢蛐者去則蟲盆不舉,蟲盆不舉,必殆,殆則危矣。”
“妙!太妙了!真是太妙了!”
安慶皇帝感嘆一番後問道:“此名學子你可認得?”
常理忙向前湊看,見那清麗的筆跡寫著“蘇明珏”三字,他搖了搖頭,“奴才不知,不過這籍貫下寫的是青汝州的,像是從南邊過來的。”
安慶皇帝聞言也朝籍貫那邊望去,他沉吟了須臾道:“東郊外的百年文昌寺是否已經修繕完?”
常理沉聲道:“是,不日便能舉行中祀了。”
安慶皇帝道:“文昌帝君主管文運,事關我大興朝人才選舉,如今南北派學子劍拔弩張,此子正好是南邊的,就由他代為祭祀吧,作為天下表率,來表明孤對南北的一視同仁。”
“常理,筆墨伺候,孤要下一道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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