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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在很多年之前,見過你的照片,在……在叔叔那裡……”
“他?沒聽說過他有侄女……啊!”
“你……你就是他收養的那個小丫頭?你見過我的照片?”
“哈哈哈!你這傢伙,居然收著我的照片。還給這小丫頭看我的照片,你……你……怎麼說你呢?”
“你……你這傢伙……啊,對了。小丫頭,你家這個怪蜀黍。究竟是怎麼跟你說我的?”
“我……我只是無意中看到你照片的,當時,叔叔只是說,這是他的一個朋友。至於你的名字,是照片背面,寫著你的名字,也就是‘慕白羽’三個字。而且……不止一張。”
“喔……這樣啊……不過,只是憑一張照片,就能認出我來,你這小丫頭,記性就這麼好?而且,在他手裡如果有我的照片,估計也是很多年前了,雖然不止一張,但,大概和我現在不大一樣了……”
“我認人,可不光是看臉的,更多是靠認眼睛。在我看來,每個人的眼睛都是完全不同的,特別是眼神。歲月,或許能將人的長相改變,但卻無法改變人的眼神。凡是我留意過的人,不管他樣子有多大變化,只要他睜開眼睛,我一般都能認出來。”
“這招可是歐陽的絕活啊,是不是你叔叔教給你的?”
“對,是叔叔教給我的。”
“那,你叔叔還教你了些什麼東西?”
“格鬥,射擊。他說,我要有起碼的自保能力。這些,我學的還可以,起碼一般情況下可以自保了。可最重要的一點,我沒有學好,那,就是看清人心。如果……”
“你還沒回答完我的問題,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很小的時候,我就失去了父母,被送進了孤兒院。是叔叔把我接了出來,撫養我長大的。後來,他們……他們說,叔叔殉職了,我得到了叔叔的一些遺物、遺產,但,他們不肯告訴我叔叔到底葬在什麼地方……”
“你是不是姓陶?”
“你怎麼知道?”
……
三年前,公墓,在她最敬愛的叔叔的墓碑前,那是她和他之間第一次見面。也正是那次見面,將她的人生完全改變了。然而,她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見過這個人——慕白羽。
慕白羽似笑非笑地望著陶靜,而陶靜則怔怔地望著慕白羽,這畫面,真是讓徐若玲愕然不已。她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驚訝地推了推陶靜:“小靜姐,你……你認識白老鼠?”
陶靜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