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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之棟樑嗎?再者說……”
他雙手攤開,“朝廷這不是好好的嗎?哪裡亂了?”
目光斜斜朝皇叔瞥去,“莫不是皇叔想為丞相說話,讓丞相的叛黨餘孽繼續任職?”
古青竹橫了他一眼,“皇上執意如此嗎?”
古扉聳肩,“君無戲言,已經下了旨,蓋了印,換了官帶,豈有收回的道理?”
攝政王語氣極淡,“只要皇上反悔,其餘的事無須皇上費心,臣會想辦法解決。”
“就說誰誰誰搞錯了?”古扉挑眉,“皇叔,大家都不是傻子,您這麼做,知道的只當朕一時糊塗,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威脅朕改口呢。”
古青竹驀地朝他望去,瞳子黑不見底,“從上到下數百個官員,陛下,一個人做不了主。”
“朕是皇上,這天下都是朕的,朕說自己做得了主,就做得了主。”古扉底氣十足。
攝政王眯眼,“皇上若是做錯了事,身為臣子,本王有資格封駁再議。”
“桂圓!”古扉聲音提高了些,“告訴皇叔若是朕不聽,執意如此會如何?”
桂圓抖了抖,“按照本朝法律,攝政王需辭去官職,布衣還鄉。”
既然皇上給了臣子們封駁再議的權利,就不可能考慮不到受臣子壓迫之後該如何?
大昌先祖有先見之明,很早之前便定下規矩,若皇帝不想受制於人,堅持己見,那麼提議封駁再議的人便要辭官還鄉,情節嚴重者還要自刎當場。
皇叔手握十萬大軍,逼他辭官還鄉,或是自刎當場,無異於逼他反,古扉當然不會這麼做。
“皇叔放心吧,侄子受您多年照顧,往後也要依仗皇叔,怎麼捨得讓您辭官還鄉?”話說的漂亮,其實味道早就變了。
古青竹混於官場多年,又怎會聽不出來?
“果然,”他沒有意外,“有了底氣之後說話都不一樣了。”
以前見了他,總是一口一個皇叔,叫的很是親密,也才大半個月而已,完全變了個樣子。
“跟皇叔學的。”古扉很是謙虛,“還是皇叔教的好。”
古青竹突然笑了,“看來沒有紓解的餘地了。”
“皇叔搞錯了。”古扉糾正他,“侄子從來沒有想過要與皇叔為敵。”
他打了個比方,“侄子就像一輛馬車,很是被動,有人拉才會走,沒人拉便停在原地,不動也不會主動走。”
他是想告訴皇叔,他不會先攻擊人,只有別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