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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提醒道,“一會兒第一個遊戲就是丟手絹。”
果然是玩童年玩過的遊戲,一點兒也不出人意料。
“輸掉的人什麼懲罰?”林宜簌揚了下眉,“小時候玩玩就行,現在得有賭注才行,這樣才能玩更盡興,不然要是阿初在裡面混,那多沒意思。”
正在吃燒烤的華初:“你才混子!”
大家紛紛笑了起來,和鏡就坐在林宜簌身邊,也翹著唇角。
明柏作為“主辦方”,自然是由他來定:“這樣,這才是第一個遊戲,後面還有,這一輪遊戲裡輸掉的就先喝酒,怎麼樣?後面的就狠一些。”
“行啊。”
沒人不同意。
不得不說明柏在“吃”上有些研究,烤出來的食物比外面的很多燒烤店還要好吃。
沒一會兒和鏡就有些飽了,林宜簌見她放下筷子,從旁邊扯了張紙巾自然地遞了過去。
有人瞧見了,立馬笑著陰陽怪氣:“簌簌,我在你對面,你怎麼不給我扯紙巾?”
“你沒問我。”
“那人家小鏡妹妹也沒問你。”
“她問了。”
“什麼時候?”
華初跳出來:“你啊,別問了,我怕你會受傷。”
“為什麼?”這位朋友疑惑。
和鏡替林宜簌回答:“因為我在簌簌這裡是第一位,難道不明顯嗎?”
朋友:“草。”
華初:“草。”
吃飽喝足,又休息了會兒,就到了玩遊戲的時間。
八個人的位置挪到了開闊的另一邊,中間放了個小桌子,上面擺著各種各樣的酒,很多口味都有。
明柏在中間介紹規則:“就還是小時候玩的那樣,要是被追上了,自覺來到中間喝一杯,要是沒追上人,也來中間喝一杯,不過不能追一個人三次以上,最多連追三次,而且我們這個圈子不大,要多跑一圈才行。”
“好。”
“知道了。”
“丟手絹”是很多人的童年回憶,在場的人都玩過,紛紛摩拳擦掌,先搖了個骰子,決定是誰先丟。
結果出來的那一瞬間,華初面如死灰:“怎麼會是我啊?我跑步最慢了,體考八百米都差點沒過。”
“那不更好。”有人幸災樂禍。
和鏡拍了下華初的肩:“加油,初初姐姐。”
“還是小鏡妹妹好嗚嗚嗚。”
和鏡又說:“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