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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車店的捲簾門半開著,有人彎下腰來朝店裡張望:“老闆,今天做生意嗎?”
辦公桌後的靳舟聞言抬起視線,見來者不是他等候的人,便擺了擺手:“不做。”
靳舟給小武提前放了假,現在店上就只有他一人。
又等了沒一陣,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捲簾門下潛了進來,打量著四周道:“這是什麼破地方?”
修車店自然不是什麼高大上的見面地點,但事發突然,時間緊急,靳舟也沒工夫找其他地方。
他揚了揚下巴,說道:“把門拉上。”
張瑞明顯不想碰那算不上乾淨的捲簾門,猶豫地看了看靳舟,最後應是見靳舟沒有關門的意思,這才用指尖把卷簾門給按了下去。
“你朋友呢?”張瑞捻著指尖上的灰塵,來到辦公區的沙發上坐下。
他口中的“朋友”自然是指那位旗袍美人,靳舟不答反問:“邀請卡呢?”
“你今天不跟我說清楚,你就別想拿到邀請卡。”張瑞後背靠到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你跟那個羅記者是什麼關係?”
假面酒會的事情被羅雪晴報道出來,現在是人盡皆知,張瑞不可能沒有聽說。
當初他沒有多問靳舟把旗袍美人安排進酒會的目的,但只要他稍微有點腦子,就能想到酒會的事遭到曝光,肯定跟那旗袍美人有關。
“還能什麼關係?”靳舟也翹起二郎腿,雙手環抱在胸前,坦然自若地說道,“她是我朋友。”
之所以會坦坦蕩蕩地承認,是因為靳舟篤定張瑞不能拿他怎樣。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無理的霸道,是擺明了要把張瑞拉進麻煩之中。
“我他媽就知道是你!”張瑞收起二郎腿,上半身前傾,一副想發火又不太敢的模樣,“大哥,你搞得我差點小命不保,你知不知道啊?”
“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靳舟不甚在意地問。
以汪和泰小心謹慎的性子,假面酒會出事,他一定會懷疑出現在酒會上的每一個人。而這些人大致可以分為兩個團體——客人和模特。
客人是汪和泰自己邀請,若是客人當中有鬼,那肯定是汪和泰自己負責。
但模特的情況不一樣。
模特和汪和泰中間還隔了個張瑞,若是模特當中出了問題,那必定是張瑞負責。
以靳舟對張瑞的瞭解,即便他知道問題出在他這裡,他也一定會打死不承認。就像當初那塊百達翡麗手錶一樣,不到最後那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