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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鳶整個人壓著他, 嚴絲合縫地貼緊,無比契合,餘光裡是他鋒利的喉結, 在剋制地聳動著:“你不在身邊的這些天,我每晚都睡不著。”
“就算睡著了,也會半夜驚醒, 伸出手想去抱你,”徐墨凜一字一頓,壓抑著情緒,“只能抱到一團虛空。”
“很多次夢見你, 有時你會對我笑,更多的是置之不理,完全把我當做了陌生人。”
曲鳶聽得心裡潮潮的,她何嘗不是感同身受, 夜深人靜, 午夜夢迴, 再找不到可以貪戀的懷抱和溫度,空虛蝕骨, 遍佈身體的每個角落。
習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她不想讓他窺見真實心事,口是心非道:“是嗎?這些天我一個人睡得很好。”
許久許久, 徐墨凜才輕輕地“嗯”了聲回應她,同時鬆開手。
曲鳶坐到柔軟的地毯上, 聽出了他聲音裡的倦意:“時間不早了, 你快回去休息吧。”
不要,再在樓下守著了,沒有意義的。
徐墨凜聞著她髮間散發出的幽香,蹙起眉心, 露出隱忍的痛楚之色。
“怎麼了?”
“頭疼。”
曲鳶猜測可能是喝了花雕酒的緣故,早知道就該攔著他了:“我去給你找止疼藥。”
“不用,”徐墨凜拉住她的手,“緩緩就好了。”
“喝了酒不能開車,”他得寸進尺道,“我可以在這兒留宿一晚嗎?就睡沙發。”
他不說還好,一說就暴露真實目的了,曲鳶稍稍冷靜下來,撈過手機:“我給你叫代駕。不僅能安全送回銀月灣,還能扶你上樓。”
徐墨凜將手背搭到眼睛上,悶聲道:“我不喜歡陌生人碰我。”
“沒關係。”曲鳶淡定地見招拆招,她撥通了高尚的電話,“高特助,徐總在我這兒喝醉了,麻煩你過來接一下他。”
高尚來得比想象中快,看徐總睡美人似的賴在夫人住處的沙發上,氣氛有些說不出的奇怪,他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問,只後悔自己來得太快了。
“高特助,辛苦你了。”
逐客令已下,高尚頗有眼色地把人扶起:“夫人,再見。”
他扶著徐總進了電梯,誰知門剛合上,徐總就站直了身,眼神一片清明,哪裡有醉酒的樣子?
徐總為了追老婆,連裝醉這招都用上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說出去誰會信?
不過,相比夜夜在樓下望妻石般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