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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江晚芙正用了早膳,打算去福安堂給老夫人請安,惠娘就進來了,道,“娘子,昨日藕荷院那位林娘子病了。”
江晚芙聽得一愣,有些納悶,“昨日見著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麼?怎麼就病了?”
惠娘抬手叫菱枝出去,將莊氏拒了林若柳辦法事一事說了,接著道,“這林娘子大約也是個心氣高的,就生生那樣氣暈了過去,她院裡的下人嚇破了膽,去了福安堂,聽說又是哭又是跪的,把老夫人都驚動了。老夫人昨日親自去了藕荷院,連二夫人都吃了掛落。”
“這……”江晚芙聽罷,一時竟不曉得說什麼話。
不是她說,這林娘子心氣委實高了些,二房、三房、四房雖都是庶出,可莊氏掌管中饋多年,豈是她一個外來女能得罪的?
如今二舅母吃了這啞巴虧,可以江晚芙對二舅母的瞭解,不覺得她咽得下這口氣。
林娘子同二舅母這樑子,只怕是結下了。
連原本挺同情林若柳的惠娘,這會兒都改了口,委婉道,“藕荷院那位,娘子您還是遠著些。奴婢瞧著,她這性情,未免氣性大了。”
昨日林若柳冷淡的態度,江晚芙自然沒什麼深交的心思,她雖脾氣軟,可並不是任人欺負的性子,便也只隨意點了點頭,就帶著纖雲去福安堂了。
她上一次來福安堂,還是生病之前,算算日子,也有小半個月未曾踏足了,可今日一露面,江晚芙便察覺出不一樣了。
倒不是福安堂有什麼不一樣,而是福安堂裡的人,對她的態度變了。
如果說從前是客氣,那麼現在,就是客氣中夾雜了點小心翼翼,不像是害怕,更像是把她當成什麼不能隨意對待的人。
江晚芙在心裡過了一圈,很快便想到了陸致身上,她這算是攀了大表哥的勢?
這府裡頭,個個都是人精,可沒一個蠢的。
江晚芙也只一臉淡然,對眾人一如既往和善溫和,進了正廳,就被一把抱住了,小娘子身子軟軟的,力道卻極大,摟得她緊緊的。
江晚芙有些無奈,輕輕拍了拍陸書瑜的後背,哄她,“好了,阿瑜,我這不是來了嗎?你鬆開我,我們說說話,好不好?”
陸書瑜這才鬆了手,眼巴巴瞅著江晚芙半天,結結巴巴道,“表姐,你瘦了。”
小姑娘愧疚得不行,一直以為江晚芙是因為那日淋雨病的,江晚芙喝茶,她就遞糕點,江晚芙吃糕點,她就遞帕子,殷勤得不行,那模樣看得江晚芙都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