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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雲雨, 總算停歇下來。
烏苔對於這一切還是很滿意的。
她剛才連哭帶鬧,看似撒潑,其實已經把自己和談步瀛的關係解釋清楚了, 也把自己和杜宗鶴的關係說明白了,反正不至於毫無瓜葛,但也沒那麼嚴重, 應該是在這位小肚雞腸的帝王能夠接受的範疇內。
不然呢, 說得太清白, 他也不會信, 就是要稍微有一點點瓜葛, 但他又能接受。
烏苔懶懶地躺在龍榻上,用手輕輕擺弄著帝王龍袍上的繫帶, 心裡還在回味著剛才他留給她的猛烈衝勁。
就憑著這水乳交融的纏綿,烏苔覺得, 那什麼鴆酒應該不至於了。
他心裡應該確實是惦記著自己的。
也許那話本本就是無稽之談吧,當然了, 也不全然是錯的,大部分都是對的,但是鴆酒這個不對。
懋帝看她一直襬弄那個,便握住她的手:“你和我說說。”
烏苔:“說什麼?”
懋帝:“說說你離開後遭遇了那些苦頭?”
烏苔瞥他:“那就多了, 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 受了大罪。”
懋帝蹙眉,抬手輕撫她臉頰,眼神充滿憐惜。
烏苔便覺得, 自己應該再多說一些, 好歹讓他多疼自己幾分, 便道:“若不是你一直騙我, 我又怎麼會離開?”
懋帝:“我騙你?”
烏苔先發制人:“難道不是嗎?不是你騙我嗎?你明明知道我在說謊,還引我繼續說,我的謊越說越大,編不圓了,我除了逃還能怎麼著?”
懋帝默了一會,道:“就當是我騙你吧。”
烏苔:“就當,怎麼叫就當?就是你騙我啊?你城府深,你還比我大九歲,我的那點小心思怎麼逃得過你的眼睛,你就是看我在那裡耍猴。”
懋帝:“這件事就算了,到此為止吧,以後我們都不提了。”
再繼續說下去,他就得磕頭賠禮道歉了。
烏苔見此,心裡卻是已經有了主意。
她明白她能說得過懋帝,這是因為懋帝對她縱容,但就是這點縱容,讓她可以撒撒嬌,也可以更蠻不講理一些。
於是,她偎依著懋王,開始講別的:“那你得和我說說,當時你為什麼不戳穿我?反正你如果不說清楚,我肯定不高興的。”
懋帝聽了,淡淡瞥她一眼,沒理。
烏苔推他:“你得說,說清楚,為什麼明知道我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