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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周怡第二天見我的時候跟沒事人一樣,那場隱秘的情事便在唯一一個疑似目擊者的眼皮子底下悄悄揭過了。
我鬆了一口氣,只是找個時間又不放心地偷偷把辦公室那張沙發用消毒溼巾裡裡外外擦了一遍,做賊似的,只為了確保上面沒有殘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跡,擦完自己倒是哼哧哼哧地累出了一身汗。
只是事情過去幾天後我仍然覺得奇怪,那天周怡五點就準時下班了,她一向走得早,說是著急回家陪老公,我能體諒,一般沒有什麼急事也不會多留她。
我依稀記得當天她下班前還特意進來送了一次檔案,同我打了一聲招呼。
而我跟秦燼完事出來的時候絕對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了,她若是真忘了拿什麼東西回公司來一趟,也實在沒必要在我面前遮遮掩掩,驚慌失措。
我越想越覺得納悶,總感覺哪裡不太對,但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週五下班前唐玉琪打電話來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聚聚,他的聲音在手機那頭聽起來十分歡欣雀躍,彷彿發生了什麼天大的好事。
我沒怎麼思考就答應了,主要是因為饞唐玉琪店裡許久不曾嚐到的日料,我們約好晚上八點見,掛掉電話,我給秦燼發了個微信告訴他我晚上不回,讓他自己吃飯。
秦燼過了許久才回了我一個句號。
不知怎麼,我總覺得從這個靈性的小小句號裡他似乎表達出來一種隱晦的不爽,然後我搖了搖頭,確信自己只是腦補過甚。
家裡的飯再香多了也會膩,偶爾吃個外食怎麼了?不是很正常嗎?
我揮掉了自己詭異的一點心虛,把手機放下,沒有再回他。
差不多七點半,我收拾好東西,八點鐘,司機把我送到地方,我踏進唐玉琪的日料店裡,唐玉琪已經等著了。
見面第一眼,唐玉琪整個人看上去容光煥發,要我形容,就看起來整個人像被驢子踢了腦門,在那兒特別不正常地傻樂。
我挑起眉:“你戀愛了?”
“喲,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唐玉琪十分驚訝地眨眨眼,誇讚道,“陸老闆火眼金睛啊。”
白痴,你都寫在臉上了好嗎。
“物件是誰?”我默了默,還是實在不放心地多問了一句。
我一邊心道,不會真是秦航川那個破玩意兒吧。
實在不是我八卦,秦航川留給我的印象一直是個不學無術還風流倜儻到處沾花捻草的混世魔王,過去我在秦燼手下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