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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的心情不是很好, 對此感覺最直觀的是還在港口後黑手黨織田作之助,和遠在歐洲出差的坂口安吾。
前者是經常被森鷗外派遣去Lupin酒吧撈他回來幹活,後者是被他透過加密的郵件激情轟炸。
太宰治心情不好, 原因無他,某位逃離了996的港口黑手黨高層, 深川綺禮每天給太宰治發資訊炫耀自己的男友便當。
饒是黑泥如太宰治也受不了這種騷擾, 他忍住了想要把深川綺禮拉黑的衝動,這種心情就被迫的抒發在了身周的炮灰們身上。
一時間港口黑手黨的非必要犧牲人數直線上升, 森鷗外也不堪其憂。
Lupin酒吧。
酒吧內打著昏黃的燈光, 吧檯是木質的, 年歲已久,上面存在著深深的刻痕和一些前人留下的痕跡,酒吧的牆壁上釘著黑白灰三色構成的畫, 看上去很有年代感。
略有些老舊的留聲機播放著悠長的、不知名的歌,酒吧的老闆調完酒就走進了後臺,他知道這些人是黑手黨, 但他並不在意。
他在橫濱經營一家小小的、藏在街道內的酒吧,能進入這裡的人都是有緣者。
織田作之助掀開門簾, 他向著樓梯下行幾步, 不出意料捕捉到了坐在吧檯前面,撐著臉頰看著手機的太宰治。
大概也就只有在這種時候, 太宰治才會露出這個年齡的青春期憂慮來。
太宰治在他進來的那個時刻就已經察覺到,少年面上露出了非常不滿的表情, 將亮著螢幕的手機遞給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接過遞過來的手機, 看到了深川綺禮發的資訊。
太宰治晃著面前已經空了的杯子,底部的一點點酒精反射穹頂的燈光:“可以翻動照片哦,我不會生氣的。”
織田作之助隨意地翻了翻照片, 對深川綺禮那種幾乎要溢位螢幕的炫耀感到無奈,其中又有一種莫名的、小孩嫁對人的欣慰:“……綺禮男朋友很會做便當。”
太宰治噎了噎。
織田作之助拉開椅子,坐了上去,老闆從後臺晃出來,按照他們的習慣給兩位調酒:“但我知道你想要聽到的並不是這樣一句話。”
圓形的冰塊掉進了酒杯中,和杯壁碰撞發出輕快的聲響。
“我們是一樣的。”太宰治的目光領留在杯子中的圓形冰塊上,他看見自己略有些陰鬱的眼神:“只有我和她能夠理解。”
他了解深川綺禮的童年,他看過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