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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那是什麼, 曲鳶立時一動不動。
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訊號。
夜間清涼的空氣在急劇升溫,彷彿出現了個巨大漩渦,迅速將氧氣吸收乾淨, 讓人難以透氣,又像有雙無形的手,悄然拉緊弓弦, 對準了目標。
蚊帳裡乾燥又滯悶,稍微濺點火星兒,便能一點即燃,形成燎原之勢。
兩人都默契地沒出聲, 刻意壓制的呼吸,從交錯起伏,變成了相同的節奏。
分不清是誰的心跳聲,咚咚咚, 重錘鑿巖壁般, 在耳朵裡放大了千萬倍。
白熾燈無辜亮著, 有幾隻飛蛾,在不停地往上面撲。
他越是隱忍, 越是明顯。
曲鳶的月經還沒幹淨,有了這層保護, 她本該有恃無恐,可是, 又不只有那一種方式。
她指尖蜷縮排掌心, 那裡有著微微的汗意,有一下沒一下地擦著,怎麼也擦不完,反而越擦越多。
熱源就在旁邊, 只要危險沒解除,一切都是無濟於事。
曲鳶抿了抿唇,輕聲問:“你不去處理……”
她的聲音被他滾燙的唇堵了回去。
他憑藉著強大的學習能力,在親她。
激發出了她的征服Y。
不該是這樣的。在這場遊戲裡,他是獵物,她才是精心佈局的獵人,不應該由他來掌控。
曲鳶奪回了主動權,她像一株半枯的花,尋找到了隱藏密林深處的清泉,用盡全力,貪婪地吸取水分,直到每一片花瓣都重新舒展,綻放。
許久許久後。
蠻橫的掠奪結束,兵敗如山倒的徐墨凜重獲自由,不屈的戰旗仍屹立在城門前,他垂眸看了一眼,無聲失笑,掀開蚊帳,進衛生間去了。
他沒有開燈。
後背倚著牆,白牆刷得潦草,表面起了粒子,粗糙,凹凸不平。
黑暗能藏住很多東西,山風透過小木窗吹進來,在不負責任地助燃,他彎下腰,喉嚨裡起了火,想著她,從頭到尾。
曲鳶同樣在想他,她從蚊帳內探出來,尋找新鮮空氣,散熱。
滿腦子都是——
他。
他的臉、眼皮、耳根,脖頸,全是紅的,尤其是嘴唇,簡直絕了。
29歲的男人了,怎麼還能這麼地純情?稍微欺負一下就……
衛生間的水聲停了,曲鳶躺回原來的位置,閉上眼,裝睡。
鼻間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