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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苔豎著耳朵,仔細聽著浴房中的動靜。
懋王是王,而她是王妃,是她的妻子,無論如何,他沐浴的時候,她應該伺候著才是。
他說了不用自己伺候,但她還是得盡職盡責,不然她若是躲遠了,只怕他會懷疑。
她就這麼仔細地聽著,聽得裡面水聲終於小了,便走到門外,恭敬地小聲道:“妾身已經為殿下備好換洗衣服。”
這聲音過後,裡面水聲便住了,之後她便聽到他的聲音道:“進來吧。”
或許是洗過澡的緣故,他的聲音聽起來清朗沉靜,甚至隱隱帶了幾分溼意。
旁邊題紅忙將鏤雕紅木托盤遞給烏苔,上面是懋王寢衣等。
烏苔接過來,深吸口氣,走進去。
她和懋王實在是並不親近。
唯一的夫妻之事還是成親圓房那日,就她所記得的,並沒別的,只有咯人的硬以及鑽心的痛。
她甚至不記得兩個人到底都做了什麼……
興許是她掃了他的興致,也興許從一開始這門親事就是敷衍,反正從那之後,他就沒碰過自己。
現在,她竟然要伺候他沐浴。
烏苔只覺臉上籠罩著一層燙意,好像冬天烤在爐火邊一般,她咬著唇,託著那木盤走進去。
因懋王要沐浴,題紅特意吩咐水房把熱水燒起來,所以那水自然比平時更要暖和,如今進去,便見浴房內尚殘留著白汽氤氳,又因窗欞是關緊的,並不透光,只有旁邊盆架上的銅燭在點著,給這氤氳的白汽染上了淺淡的暈紅。
而就在這縹緲迷離的淺霧中,一個修長挺拔的背對而立,正用大白汗巾擦拭著他的頭髮。
烏苔心裡猛地一慌,下意識別過眼去。
但也就是那一眼,那個身影已經印在她眼睛裡了。
沒了衣袍遮掩的男性軀體流暢削瘦,渾身緊實凌厲,只需要驚鴻一眼,就讓人感到了強大張揚的力量感,那是全然不同於女性的身體。
烏苔的腿都軟了,氣息也不穩了。
她回憶了洞房夜,怪不得她疼,疼得要死要活,原來男人不止是身形比女人高,原來他們長這樣,那是她永遠無法比擬的堅硬和力道,這怎麼比。
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就聽到男人的聲音響起:“拿來。”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沐浴過後特有的溼潤沙啞感。
不知為何,聽到這聲音的時候,烏苔臉更燙了。
她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