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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欺負人了!”七月二十二日, 風山農場內,劉文勝氣的合上資料。
當前全球都在討論酸雨海藻種植,他剛參加完高層會議, 情況正如網民猜測的那樣, 其他各國都圍繞一個焦點:如何在種植過程中牟取更多利益。
酸雨海藻可改善環境,但怎麼種, 如何保證種植利益, 這是各國政府率先考慮的。和全球環境相比, 他們更喜歡切切實實的利益。
“要開始拉鋸了。”劉文勝疲憊的坐在椅子上。
他想起八年前的水藍聯合會議。當時秦雲上報哈爾瑪風暴,龍夏就哈爾瑪汙染問題發表過三十二份倡議書。根據龍夏環境檢測,哈爾瑪地區有嚴重的化工汙染。這份檢測馬裡知道,全球知道, 但沒有國家在意。
哈爾瑪是全球經濟的增長產物,就算沒有哈爾瑪, 也會有其他重工排放區。大家知道重工汙染,但沒有人在意,直到第一場哈爾瑪酸雨席捲全球,大家才意識到重工汙染的真正威力。
現在距哈爾瑪酸雨過去八年,就在他以為一切都會過去時,似曾相識的場景再次出現。
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就算海藻全部種植,但五年後,十年後……只要生態破壞, 全球還是會遇到相同的問題。
“我們這些年的意義是什麼?”
劉文勝迷茫的看向秦雲。龍夏不是救世主, 這些年所做的, 也只是想恢復國內生機, 做好一個國家的基本擔當。龍夏以為只要做了就會好, 但如今……一個國家的力量太難了。
劉文勝問完, 秦雲搖頭:“不知道。”
龍夏無法改變全球,只要全球不扭成了一根麻繩,相同的危機還會出現。
半小時後,秦雲離開。在轉身關門時,他看了眼劉文勝。兩人認識八年,即使之前酸雨病,劉文勝也堅定的像個鬥士,而現在劉文勝頭髮半白的坐在桌子前,燈光搖曳,似是滿身疲憊。
晚上七點,秦雲來到農場實驗室。受國際局勢影響,實驗室的氣氛十分沉重。他轉了一圈,在實驗室南側看到巴木,巴木正在清洗實驗器材,清水即將溢位水槽。
他把水龍頭關上。
“沒注意。”巴木有些不好意思,他剛才想問題想的走神。
巴木清理完實驗器材,問:“還沒有進展?”
“沒有。”
巴木說不出話了。他參與了酸雨海藻研究,這五年,大家夜以繼日的研究海藻,現在海藻研究成功,沒想到,竟會卡在種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