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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沒一巴掌拍在他那張欠揍的臉上,忍了忍,非常不情不願地按著他的要求做了,還坐得近了些。
他這便低下頭,蹲在地上,單膝跪在我面前。
從我的角度能看到他根根分明垂落的睫毛,靠得很近,弄得我總感覺身下有點熱,不知是我的羞恥心作祟還是真的連物理溫度都升高了。
再過一秒鐘我覺得我全身上下就要自燃了。
我萬分後悔自己是主動提出這個小遊戲的人,明明本來應該是我玩他,怎麼變成他玩我了?
可若是讓我報復回來,也用這樣的姿勢以牙還牙,我自認絕對做不到。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可我腦子裡全都是夜半私語的打碼畫面。
這種感受和以前大家赤誠相對,又心知肚明要發生點什麼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因為是個看似正經的遊戲,那種十分怪異的感覺更甚,甚至讓我產生了一種我怎麼這麼不要臉,他怎麼這麼不要臉,我們怎麼都這麼不要臉的想法。
空氣如同凝固,度秒如年,略帶涼意的筆尖落在了我的面板上。
好在這次秦燼很快,一筆一劃在神經密集的地域掃過,彷彿帶起了深處的癢意。
我努力按捺著想要在穿褲子前趁他不注意悄悄瞄一眼的衝動。
什麼東西啊?非得寫在這麼隱秘的位置,他絕對是在故意整我吧。
接著我們又一來一回給對方拋了許多個問題,秦燼好歹沒有再提出更過分的要求,而我們話題的內容基本都只是關於生活日常方面。
這種情況下,我無論如何不動聲色,試圖想要探查些別的,都顯得過於突兀了。
最終,玩到天都快黑了,我還是沒能問出任何我真正想知道的事。
我懷疑這是不是秦燼應對我的策略,他在堵我,或者刻意迴避某些話題展開的可能性,就像我們以前打牌一樣,我會去預判他的行動,他也會來預判我的心理。
而過往的實踐經驗表明,他在這方面還是比我更勝一籌。
我不能確定,只好訕訕而終。
“好了,game over.”
我有些遺憾地宣佈了這場沒勁的玩樂活動至此結束,心裡或多或少有些失望,但我已經有點餓了,再不趕秦燼去做飯今晚我倆恐怕就沒吃的了。
結束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找面鏡子,看看對方的答案究竟是什麼。
說實話隨著遊戲的深入,我已經對他的答案不太抱有好奇了,反正都